瞧瞧这刚嫁进来才几天,青砖大瓦房就修起来了!
陈福东看一眼后面的青砖大瓦房,又看一眼前面低矮的小茅草房:“现哥儿,要不把东西搬一下,现在就把茅草房给推了?”
陈怀现看看两个房子,咧嘴笑了:“成!吃了早饭就搬。”
两个旧床可以留着来客的时候对付一下用,一会儿搬过去就行了。
剩下的……不过是一个柜子一套八仙桌。
大家呼啦啦吃饭,吃完了又搬东西,搬完了又拆茅草房,平整地面……
陈怀现看了一眼大门外,将陈怀瑾叫了过来:“老二,那送家具的,怎么还没送过来?”
“不知道。”
陈怀瑾也惊讶呢:那是认识十来年的木匠了,为人很实在,若是有事送不了,也会送个信过来啊?
“你去看看。”
“好。”陈怀瑾得了这话,去前院拉了一匹马,翻身骑上就往镇上去了。
到了左庆顺家,却见青天白日的,大门居然锁了起来:人不在家?
陈怀瑾上前敲门,果然没人答应,旁边一个大娘探头出来看了看,见陈怀瑾看过来,赶忙将脑袋又收回去了。
陈怀瑾皱眉,跑去敲隔壁大娘的门。
那大娘将门开了一条缝,十分警惕:“你找谁?”
陈怀瑾指了指左庆顺家:“左木匠答应给我今天送家具来雷公村,却没见人,我来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一听是左木匠的客人,不是来偷左木匠的娘子的,那大娘心头的警惕心立刻就放下了许多,压低了嗓子八卦起来。
敢情前两天左木匠无意中发现,隔壁的泥水匠竟跟他续弦的妻子勾搭在了一起。
他假装出门,却半路回转抓了个现行,两边就撕扯起来。
争执中左木匠的妻子从楼上摔下来断了腿,泥水匠一棍子打破了左木匠的头,左木匠一刀砍伤了泥水匠的肩膀……
最后三个人都去了医馆。
大娘兴奋得眉飞色舞:“衙门的人都来了,说不准伤好了以后,那泥水匠还要吃牢饭刺配呢!”
陈怀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