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章没废话，拿出一颗解毒丹喂到少年嘴里。她随身带了几颗解毒丹、参丹，就说巧不巧？

没有水。但少年感觉，这丹有一股香，很快将那下作的药压下去。

缓过来一些，少年爬起来。虽然一身狼狈，但坐起来后，依旧是光风霁月。

云章好心说道：“那药对你身体有点破坏，这颗丹你吃不吃？不吃了回去也能养好。”她拿出一颗参丹。

少年伸手。

云章看他手脏的，说道：“张嘴。”

少年看着她眼睛，很奇怪的一个小女孩，又让人很平静。解毒丹生效之后，身体恢复的更快。

云章说道：“张嘴。”

少年下意识的张嘴。

云章弹到他嘴里。再从地上抠一把泥，搓搓，玩泥巴，抹到他眉心那颗痣上。

少年在感受着参丹的效果，一不留神又中招了。

云章笑道：“感觉不错。”把手里的泥在他脸上又抹两下，说道，“这样就算有人看到也认不出你。”眼睛却看到他一身的龙，突然蠢蠢欲动，“要不然把这些都处理了？”

少年回过神，正不习惯，又懂了。再看看自己身上，很落魄，又嘲讽。

云章拍拍他肩膀，说道：“兄弟，我真为你不值！明明是天之骄子，却要被人当金丝雀。满足了她，却没人考虑你的心情。明明是一条龙，却只能绣在衣服上做装饰，或者绣在靴子上。”

云章突然好奇：“你家马桶上有龙吗？”

少年看着小女孩，对于自己被认出来并不奇怪。但是，马桶上为什么会有龙？他似乎也没注意过？

算了，这个问题不重要。云章说道：“你这么聪明，难道不明白一个道理？哪怕再乖的孩子，都是不会让大人满意的。因为你生活的圈子，除了大人，还有别人，他们不乐意，他们有目的，最终让大人不满意，他会对你提更多的要求。甚至不满，你为什么不行？”

少年抿着嘴，有一股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