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是有假期在身,不然也不敢像昨天晚上那么疯狂。
沈瑶醒过来后嗓子还有些哑,皱着鼻子轻哼一声,开口小声数落谢辞安不会怜香惜玉。
谢辞安不好意思地揉了揉鼻子,尽管昨天晚上听到最多的就是沈瑶要着轻一点重一点慢一点快一点,但他是男同志,不能和女同志计较。
躺在柔软的床上放空一段时间,两人赶紧起床。
沈瑶拍了拍谢辞安肩膀,“去看看还剩什么吃的。
爸妈他们都去上班,家里除了咱俩没其他人了。”
也是他们会挑时候,谁家好人正常工作日休息。
连热闹的四合院都安静的过分,可见清闲。
谢辞安嗯的一声,随意套上衣裤,转身出了门。
沈瑶倒是没出门,她在床边清理出一小块干净地方,继续埋头整理昨天晚上没算完的礼金。
当然,不只是礼金,还有他们两个目前攒下来的小资金。
谢辞安娶沈瑶,彩礼就是谢辞安这几年的全部身家,存折已经在领证那天交到了沈瑶手上。
兴奋地搓了搓手心,沈瑶目不转睛算着他们目前手里的一些钱数盈余。
其中最多的肯定是谢辞安,研究生的学历毕业后工作近四年,工资实现三级跳来到每月一百。
去掉平日花销和结婚时的一些家具购买和房间装修,还剩下二千三百多块。
“不错,确实没骗我,”工资六十多的时候干一年,八十多的时候干一年,剩下的就是一百直到现在。
每月给家里交二十,自己买衣服,偶尔吃肉打打牙签。
就这,谢辞安还能剩下两千三,是沈瑶没想到的。
因为沈瑶自己明面上的工资只剩下不到二百,周姥姥和亲妈袁丽给了她一共五百的私房钱,再算上双方收上来的礼金,将近小一千。
当然,私底下(空间里)沈瑶靠着黑市赚了不少,存款早就破千。
哗啦啦——
是金钱碰撞时发出的美妙声响。
虽然沈瑶觉得钱这种东西,有或没有都能活的很好,但还是要多多益善啊。
“八百,九百,一千!”
又数出来一千和存折一道放好,加起来三千块,放在这个时代真的不少,甚至能买下京市好几套房子。
去了整数,剩下的都是些零散钱,他们两个肯定要有日常开销。
沈瑶见谢辞安还没回来,干脆偷偷从空间里拿出一些零钱混里。
用吃完的饼干盒放好锁进新打出来的床头柜。
沈瑶下地拍了拍手,不忘将三千老底送去空间。
这样哪怕家里进贼,也不担心被人顺手偷了去。
“瑶瑶,妈留了些饭菜,我用家里灶台温了温,快来尝尝。”
谢辞安的声音从门外飘了进来,距离较远,听起来有些失真。
沈瑶应声答了一句,自己赶紧收拾衣服和头发。
等忙完,几步跑出去给谢辞安开门。
“去正房吃?”
他们屋里虽然也有灶台,但灶台更多的还是摆设。
已经商量好要多交五块钱搭伙费,他们两人一日三餐都在正房。
至于沈瑶觉得这个价格有些便宜,谢辞安摇头,“妈是这么说的,大哥二哥他们吃了好几年。”
起码谢辞安和沈瑶不是最啃老的,两人还没孩子呢。
昨天是酒席,肯定会有一些剩菜剩饭留下。
沈瑶和谢辞安也不是挑剔的人,简单将剩菜热了热,剥了两个煮鸡蛋一人一个,两人搭着饭菜吃了个饱。
“一会儿去公园湖边走走,咱们请了三天假,可以好好把胡同周边逛一逛。”
谢家所在的丰收胡同地理位置不错,放在后世正经的三环以里。
不过目前多处地方也没拆迁,看起来乱糟糟,一时也显不出来好。
沈瑶起身洗了个手,“听说公园的柳树冒了新芽,还有几棵早熟的榆钱树,咱们带个布兜出去,许能摘些回来。”
这个时候很少有公园绿植打农药,榆钱用来蒸包子馒头花卷都不错。
谢辞安和沈瑶收拾好自己吃完饭的家伙事儿,转身锁门,推着自行车往外走。
“小谢和小沈,这是出门?”苗翠兰掐着一把嫩小葱从门外进来。
“是啊,苗大妈,这是去供销社买回来的?看着真水灵。”
沈瑶接话,笑眯眯地和苗翠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