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婉啊,你别听他胡说,你干得好好的,怎么能让他来干,而且,你的那些铺子都是你娘家带来的嫁妆,这哪有丈夫用妻子嫁妆的道理,说出去司马家还不被人笑掉大牙?”
司马老夫人故作不同意,和儿子一唱一和想逼李清婉交权,而李清婉却是突然看向司马越,眼神复杂极了……
“清婉,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若舍不得也罢了,你何必……”
“阿越你误会了,谁说我舍不得?”
什么?
她真愿意把名下所有铺子经营权交给他来掌管?
“阿越,你是我的相公,我爱了一辈子的男人,我怎么会舍不得这些身外之物。”
说完,她则做戏走到了司马越身边,轻轻拉住他的手,“知道吗,你这么说我真的很高兴,阿越终于成长,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司马越:“……”
李清婉同意了,这怎么可能?
“清婉,你……”
“你是我的相公,我对你没什么舍不得的,我的就是你的。”
“清婉你别胡来啊,那都是你的嫁妆,阿越他不能……”
“母亲,其实我这些日子也想了很久,我只是一介女流之辈,很多事情我也感觉力不从心,
若阿越愿意替我承担这些责任,我自然是愿意的,还有母亲,我有一事想禀告。”
司马老夫人突然发现李清婉如此好说话,更是捉摸不透她,“你有何事?”
李清婉则恭敬施礼,“最近润儿总是抱怨我陪他的时间太少,我也亏欠了阿越很多,作为妻子,我没有做到陪伴在夫君身边,作为母亲,我连儿子都无法陪伴,俗事太多让我分了心。母亲,既然阿越有这意思,我想等年终宴会之上,亲手把工坊和我陪嫁铺子的经营权交给阿越来打理,日后,我就安心在家教导润儿,您意下如何?”
“清婉,你可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