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祖父那，家里都是屎味，臭死了。”李爸嫌弃着。

小伍也感觉刚刚臭得很，现在不臭了，但是公子的话，他难敢不听：“是，公子。”

小伍从一旁的柜子里面，拿出油灯，点亮了，有点担心：“要不要跟夫人说下？”

“娘亲不舒服，都歇下了，不要打扰娘亲，走吧。”

两人并排走，现在下人都顾不上他们，都在柳姨娘那边。

李爸让小伍去敲门，自己假装无聊则走到暗处小巷，让系统把李毓叫了出来，李爸连忙离开，李毓躲在小巷里面，小伍则跟其他守门的人沟通。

李爸被请进去后，一顿通报，两人进去后，就看到戚老将军穿着亵衣在房间门口。

戚老将军本来就睡着了，被管家吵醒说有什么刺客之类的，也就一直没歇下，看着眼前的小人儿搓着眼睛过来，不由狐疑问：“这是怎么了？”

李爸揉红了眼睛，装作困的样子，软萌萌不顾身份抱着戚老将军的大腿，这些动作都是女儿小时候做的，那个时候把他铁汉般的心都软化了，他就不信戚老将军一身征战沙场，内心不渴望儿孙缠膝。

果然，李爸是赌对了。

只见戚老将军眼神中带着一丝温柔，低头看困得张不开眼睛的金孙：“困了不回去睡，过这边干嘛？”

李爸嘴巴嘟嘟道：“祖父，柳姨娘和爹被人泼了屎，很臭，夜间的风吹到我的院子里了，更臭了。”

戚老将军以为戚镇涛单纯遇到刺客而已，没想到被人泼了屎，这还是他活了几十年第一次听闻。

李爸夸张道：“祖父你不知柳姨娘的院子，更臭了，我和娘赶过去的时候，差点吐了。”

戚老将军其实没觉得有啥的，但是看着自己孙子在那干呕，他胃里面也有些翻江倒海：“不用再说了。”

李爸想着自己女儿和小名师不在，计划都走到这一步了，肉嘟嘟的脸一红，一把扑向戚老将军怀里，跟个妖精似的：“祖父，今晚我就要跟祖父睡，娘没有空管我。”

戚老将军看着突然起来孙子的粘性，有些不习惯，倒是不想把人赶开，他心中就是缺亲情这一块，好几年才回一次，最快也得一两年。

回来后和小辈说话都是有分寸的，但是也就戚卫平胆子大些，不惧他，自己也由着戚卫平，对戚卫平也上了一点心。

“男子汉大丈夫，坐有坐相。”戚老将军嘴上嫌弃挂在身上的孙子，但是满是老茧的手，稳稳护着小人儿的腰，生怕摔了个好歹。

李爸吃定戚老将军是疼自己的，所以，另外一个脚就挂上戚老将军身上：“祖父，我才不要，只有祖父才疼我，祖父马上离开京城了，我会想祖父的。”

戚老将军眼睛竟然有些红润了，这就是他守边疆的意义吧：“就你这小嘴会说，往后也不怕你讨不上媳妇。”

李爸不以为意：“还早，再说了，有祖父在，想嫁我的女子多得是。”这也不是他自恋，将军府永不衰败，都是血洒战场换来的，以戚老将军的地位，想要嫁他戚卫平的人真的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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