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两个走路利索的族老,比其他族老叔还年轻点的,主要李毓怕吵架把族老叔气晕在伍家村,也不敢把老的族老叔带去。
李建成家的牛车,大牛叔家的牛车,加上她刚买的一个牛车和马车,也不太够坐下这么多人。
李家除了女人,男人都去了,主要家里面还有个大丫,新生的孩子在,女人都去了的话,没人照顾大丫和孩子。
因为怕吵不过,李毓怎么说也不想减少人数,这些都是嘴替啊,然后就让他们先把人先拉一批到伍家村附近,再原路返回再拉一批人走,也好减轻牛背上的重量。
她买回来的牛车,李坚驾着新买的牛车,头上的白布有血渗出,谁也不追究这个牛车是什么时候买的,都以为是李毓昨晚去租的,也没有说什么注意力,根本没有放到这里牛车和马车上面。
大家都在伍家村口集合,伍家村都有好些妇人在看戏了。
李青洲跟张家的人也到了伍家村了,摇了十五个兄过来张家村长也在其中,也就是张荷的爷爷,张荷则跟着自己的娘亲回李家。
下了马车后,李毓就交代马夫宋有银去城里面买包子,毕竟这里一时半刻也解决不了,也不能让大家干活,不给饭吃吧。
李父也跟张荷的爷聊了几句,把情况说了一下,其实李青洲来的时候都说了过了。
李坚上次被按着打得跟丧家犬一样,这次走在前面,都带风。
李青书扶着自己的爷爷跟着走,李建成扶着自己爹,他牛车、马车都放在村口,让大牛叔看着,还有张家的牛车,都给大牛叔看着,也不用怎么看,都绑在树根上,瞧着不要被别人偷了牛就行。
李家村和张家村的人,一群人吵吵闹闹,撸起袖子就往伍婆子家走。
伍家村长早的得到消息了,集合自己村里面的族老,因为意见不一,他们都争吵了一会。
伍家村的人看戏的也不少,吹着口哨:“哦豁,二婶家有好戏看了。”
“我就瞧着那二娘就不顺眼了,天天骂骂咧咧,上次路过她家门口,不小心踩了她放在外面的鞋子,逮着我骂了半个月。”
“可不是,不讲理的得很,我家的鸡飞到二婶娘家,她说飞到她家,就是她的,抢回来后,一直骂我骂到我家门口,害得被我婆婆骂了一顿。”
“你这算啥?那天我捡柴回来,路过她家,非得说我捡的柴火是她的。”
李毓听着周围人蛐蛐伍老太,心中莫名安心了不少,伍老太不得民心,哪怕伍老太伍五服兄弟再强,也能讨点好处。
伍老太在家骂骂咧咧,没有人告诉她,正有一群人往她家里来:“娘的,好不容易有个后,他娘的,被李家要弄走,那赔钱货也是,生个孩子都生不出来,没用的东西,早知道,就找人掰开那皮子了。”
伍老太说的掰皮子,也就是将女人的下身岔开,绑在床梁上,把人的私部用剪子剪开,活生生掰开私部,把孩子掏出来,这样生孩子的女人只有死路一条。
“娘你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人还不是被李家人接了走,也不知道大丫生了没有,等会我去打听打听,生了,也是我伍昌的种,给要回来就行了。”
伍老太啜了一口;“娘的,村长也是个怂货,管他什么举人不举人的,我伍家的后,被他们李家带回去,他们算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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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和其他村民推荐的人中,李毓选了十一个婆子,二十个年轻力壮的大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