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最闲在的就是明月,她也无什么事,只等着皇上给她举办的盛大婚礼。
她身着舒服的常服,头发只挽了一个发髻,慵懒又舒适,斜倚在榻上,懒懒地说道:“凉拌,不理便是。”
那天她是看到沈松的,不过那又怎样,对她来说那只是前世,今生她和他们再无交集。
花花觉得她的一身渤发的力气没处发泄,很是郁闷,“好吧!”
草草笑了,“花大将军,实在觉得力气没处使,教授侍卫武功去吧。”
“草草姐你这主意不错。”
可是,穷疯了的人,往往就会走极端,肚子都喂不饱,还要没用的脸面干什么?万一舍了脸撞上大运呢?
沈松又四处打听,终于打听到了明月公主府的位置。
沈松远远的看着面积庞大的公主府,高耸的大门前戒备森严,侍卫站在大门两旁。
几十米之内,不准闲杂人员接近。
沈松看到这阵势,自己已经打了退堂鼓,在首辅门前闹事只是被撵走,在这里闹事恐怕小命都不保。
他心情郁闷的回到家,这几天整天想着不劳而获发大财的事,把杂货铺的买卖都忘了。
他的两个儿子游手好闲,女儿没有母亲教导,也毫无规矩。
好吃懒做,烧火做饭都是傻了吧唧的吉氏做,有时做的半生不熟。
家里的一帮小崽子们,都张着嘴等着米下锅,填饱肚子。
沈谦给的二两银子,除了他爹自己摆谱,假装有钱人家的老太爷,出去显摆以外,剩下的都花在他娘的病上了。
沈松觉得自己心力交瘁。
他打听到明月大婚的日子,心里有了主意!
明月的婚事按部就班的准备着,谢泽平常嘴巴不饶人,但到了正事上非常严谨认真。
每一个步骤都严格按着规矩办,不能容忍一丝马虎和错误。
欧阳长空由于没有长辈,皇上委托老宗正坐镇,同谢泽一起,办理婚事。
谢泽相当于司仪,老宗正相当于主家。
老宗正是安王爷,是皇帝的堂叔。由于安分守己,也不多事,人厚道,又有一定的能力,任了几十年宗正,王府一直没降级。
安王爷在明月大婚的前日到了欧阳长空的府邸,查看大堂的布置,宴会厅桌子的摆放,还有订的酒楼的席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