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成卿说到这,目光中闪过一丝不甘与苦涩。
“更何况,他们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里,通知我不过是象征性的。我在他们眼里算什么?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下属罢了。”
陈夕目光一沉,眼中泛起寒光,他轻声道:“他们来就来,怕他们做什么?不过是两个莽夫罢了。”
叶成卿摇了摇头,叹息道:“他们与九长老不同,你可不要低估了他们。”
“铁烈虽说易怒,但他的实力绝对是力压九长老一头的,尤其是一双铁拳,上次我们以多打少方才在九长老手下讨到些好处。”
“而那枪绝更是一个阴险至极的家伙,实力已经达到了大宗师之境,他的枪法几乎无懈可击,就是八、长老一起出手也不见得是枪绝一人的对手。”
陈夕沉默了片刻,随后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越是这样,我越想会会他们。他们以为渗透流州、削弱我的力量就能得逞?那我便让他们知道,什么叫自寻死路。”
叶成卿见状,心中虽仍有些担忧,不过他的身份不适合与陈夕长谈,会意之后便走了。
其实在收到叶成卿的情报之后,陈夕心中也是警铃大作。
青州和襄州的总督必然不会坐视流州的安宁,而魔教渗透流州的行动也已箭在弦上
但面对这种境况,必须不动声色,暗中摸清一切。
否则只会适得其反,打草惊蛇。
陈夕召集了【不良人】。
首先,让不良人中最擅长伪装和潜伏的两名成员,换上难民的衣物,混入逃亡至流州的难民队伍中。
他们伪装成衣衫褴褛的流民,流连于各个收容点,暗中打探着其中是否藏有异样之人。
他们精通细作之术,对各类掩藏行迹的伎俩了如指掌,很快便找到了几个行为怪异、时常独来独往的目标。
与此同时,陈夕自己也没闲着。
亲自下场,化身为城中一位普通的卖草药的小贩,每天背着箩筐走街串巷,静静地观察着那些难民的动向。
这样的伪装不仅让陈夕得以隐于市井,更让他能够近距离地观察每一个可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