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牧的眼眸微微震动,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在其中涌动,就连握住轮椅的手也不自觉地松开了些许。
手指的力度似乎随着内心的波澜而有所减弱,嘴角蠕动,没能说得出话来。
老黄牛缓缓地转过头来,疲惫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复杂的神色,眼睛闭上后又缓缓转了回去:“你应该知道,他身上有大气运,但上天仿佛跟他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气运并没有眷顾他,反而让他的命运变得更加悲惨。”
“因为经常耗费法则吊住他的命,我变得愈发虚弱了,慢慢地,我已经很难再开口说话。”
“他以为我死了,又哭了,哭的还是那样伤心。”
“我无能为力,只能看着,因为过度耗费本源,导致我也快要死了。”
“在那次雨季过后他开始变得爱笑了,他说原来痛习惯了就没那么痛了。”
“每当有人看他可怜施舍一点儿东西,他就能高兴一整天。”
“每当碰到一些有意思的东西,他还是能高兴一整天。”
“我不知道他喜悦的情绪到底是从哪儿来的,明明活的像个悲剧,可他像是适应了一样,变得更加爱笑。”
“他想跟狗交朋友,所以大晚上会想办法接近它们,想和它们一起睡狗洞。”
“可狗会嫌弃他会咬他,他害怕被咬。”
“他找虫子交朋友,可虫子怕他。”
“他很失落。”
“每天晚上别人在睡觉的时候,他不会睡。”
“他会一个人慢慢在街上爬,爬过每一个没有人的地方。”
“他说只有晚上的时候,才可以像人一样在街上到处爬而不会被打。”
“他不
楚牧的眼眸微微震动,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在其中涌动,就连握住轮椅的手也不自觉地松开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