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起见,他们先给这农庄布下防御手段,今晚是不可能进山庄的,只能等明天再进去。
……
城内,姒禾泡了药浴,施过针后,面色好了一些。
不过,在入睡后,身上隐隐透着阴冷之气,原本润红的面色也渐渐变得苍白。
屋内安静,只剩清浅的呼吸声。
宁籍坐在床边,看着好的睡颜,微皱着眉。
半晌后,他再次给她把脉,动作很轻,怕惊醒她。
她现在的脉象很奇特,她睡的越沉,脉搏便越弱,不一会,连脉搏都把不到了,呼吸也弱到仿佛没了气。
“禾禾。”宁籍唤了她一声,并用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臂。
很快,姒禾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很是困倦的看向宁籍,“夫君,怎么了?”
看她睁眼醒来,宁籍手下握着她的手腕,也感觉到了那脉搏重新跳动,变得正常了些,他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不过,他面上并未表露出什么来,他伸手轻轻抚了抚她的脸,有点冰凉,对上她那迷糊的眼睛,他轻声问:“可有不舒服?”
她摇了摇头,说:“困。”
“嗯,那睡吧。”
“好。”
她重新闭眼睡去,呼吸清浅。
宁籍依旧坐在床边处,静静看着,指尖搭在她的手腕上,仔细感受她脉搏的变化。
不一会,她便睡了过去,脉搏也随之慢慢沉寂了下来,让他几乎探查不到。
她的呼吸也变的很弱很弱,几乎微不可闻,面上也苍白的不像话,若不仔细观察,或许会让人以为,她已经死了。
这便是要成为活死人的征兆吗?
宁籍轻轻的将她的手放回薄被里,看着她的睡颜,心口的情绪波澜起伏。
许久后,他的心绪才归于平静,面上忽然无声的笑了,笑容很温柔,带着独特的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