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瓶罐里的东西,有些是他昨晚从城里带回来的,有的是在九连山时就带着的。
姒禾见他戴着一副银手套,谨慎且一丝不苟的样子,又让她想起,曾经上学时,做的化学实验。
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她没有打扰他,毕竟做这些东西的时候要专注,一不小心,就容易伤到,挺危险的。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屋外的夜风不止,呼呼作响。
宁籍一直没停过,全神贯注的炼制着东西,直到快到午夜,才把东西做好,分别装到瓶子里。
这会,他才发现时辰有些晚了,他看向坐在不远处的姒禾,面带歉意,“困不困?”
她摇了摇头,可能下午睡了会,所以现在还挺精神的。
“我马上就好。”说罢,他到院子外,把手洗干净,然后又把外衫换了,这才进来抱她出去洗漱,回去休息。
姒禾有挺多话想问的,所以回到房里后,她便好奇的开口问道:“表哥,你这炼制危险药液的本事也是自学的?”
她知道他以前在太一宗时,私底下在后山的墓穴里,从那里的医学典籍里学的医术,但看他今晚炼制这些危险的东西,似乎也不太像是自己专研出来的。
而那墓穴里的典籍她也看过,并没有记录关于危险药物的信息,那他是从何处所学?
太一宗好像也没有传授这一类的东西。
他说:“不是,是幼时在太一宗从师父那里学的。”
姒禾更好奇了,她坐在床上,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就这么一错不错的看着他,一点睡意都没有,“你能说说以前吗?你几岁进的太一宗呀?”
越是
那些瓶罐里的东西,有些是他昨晚从城里带回来的,有的是在九连山时就带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