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是曾在闲暇时候翻过几本医书,此时又听说她身子不大好,这才过来试试。
总归是心意,她照单全收,能让这孩子开怀些,那也是值当的。
“太妃娘娘忧思过虑,伤了肝脾,积年累月下来已经伤了内里,再加上年岁长了,脾胃越发不调。”
安与时如实说了出来,转头就找老嬷嬷要笔墨,嘴上道:“但这也不难调养,喝半个月左右的药,饮食也清淡规律一些,过上月余,慢慢就养好了。”
洋洋洒洒的,一张方子开了出来。
樊太妃和老嬷嬷相识一笑,谁也没说破。
这种时候,是不好让孩子挂脸的。
老嬷嬷把方子恭恭敬敬接到手里,又问了些在裴府起居的琐事。
安与时自己一一答了,想想,还是要同樊太妃通个气,便又道:“太妃娘娘,今日安应珍去裴府闹了一通,大早上的,不少人看着,如此以来,我和安家算是彻底撕破脸了,既然如此,我想彻底断亲。”
“断亲?”樊太妃有些意外。
在她看来,安与时断亲是好的,可没想到安与时会自己提出来。
“嗯,就是断亲。”安与时冷笑:“安家待我外祖一家狼心狗肺,对我母亲更是狼子野心,如今对我,又是不择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