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向外拉开,先灌进来一阵凉风,吹得安与时浑身发抖。
紧接着几个影子在门里堆在一块,脚步声也已经近在咫尺!
“人在哪儿?”安应珍的声音就在门边响起。
安与时果断踏出一步,屏住呼吸,把手里包着药粉的手帕用力一扬——
她看到安应珍和刘管事都瞪大眼睛,像是有几百个疑问,但很快就因为呼吸进药粉,开始瘫软萎靡,转眼跌倒下去。
连话都来不及说出一句。
先用最快的速度冲出柴房,约莫空气中的药粉已经散的差不多了,才又用袖子捂着口鼻走回来。
直接走人有什么好玩的?
安与时看了看,一共五个,除了两个离得远些的下人还有点意识,剩下三个都晕了。
她冷哼一声,没管,而是先走过去,用手帕盖着乞丐的手腕,探了一下脉象。
果然没错!
刚才从窗户偷看,就发现这个乞丐的状态有点不对劲,现在一把脉就知道,吃了那些乱七八糟的药。
她咬咬牙,眼尾瞥向的昏迷不醒的安应珍。
“好姑姑,你这般待我,还指望我放过你?”
冷笑过后,摸出银针,找准穴位扎了下去。
不着急,虽然现在还是跟死猪似的,但过个半盏茶功夫就能生效。
但安应珍的身子有点沉,臭乞丐她也不想碰。
慢慢悠悠收起银针,凉薄的眼神放在两个几乎吓呆的下人身上。
他们哪里搞不懂?
安家的要在宣王府对付这位小女娘,谁知道小女娘技高一筹,直接反过来把安应珍给制住了。
一旦这件事情被闹大、闹开,那他们两个在安与时面前露了脸的,就一个都别想跑!
就算安与时放过了他们,难道王妃会放过?
“想活命吗?”安与时笑吟吟的上前,想了想,把手里的簪子收了,转而从安应珍头上拔下一根草标。
以她对人体的知识把握,再加上最近一直锻炼出来的身手,用尖头草标也能顷刻间取人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