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雪一僵,忧心道:“听女娘这么说,难道楼家二小姐是到了强弩之末?”
“如果没碰见我,最多也就到开春。”安与时轻叹一声。
遥想原主的人生剧本,被安家关着,熬到了第二年冬。
而那年春天,周婧芙故意跑到原主面前告知了楼朝雨的死讯。
周婧芙还说,楼朝雨直到临终都对她怨气深重,是带着恨意离世的。
这件事,让原主本来就不多的求生意志再次大打折扣,几度寻死,却始终没能得到一个痛快……
她眼皮子一跳,忽然想到了什么,抓着听雪道:“自打我外祖父一家出征,我就一直在安家呆着,甚少出门与人相见,那我和楼朝雨顶多也就是远了,可她为何一直对我很……”
她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描述。
听雪在旁边蹲了下来,轻声接话:“很有敌意?”
“没错,就是敌意!”安与时连连点头,“再仔细想想,京中所有后宅女眷都对我有敌意,今日在宣亲王府就算见到了面,也没什么人理会我,就是安应珍在背后算计我的事摆到台面上来,也没人替我说句话,顶多就是讨伐安应珍的无耻。”
“会不会是因为,安家之前故意败坏女娘的名声,才会这样的?”
“肯定不止。”安与时摇头道:“从前我也没想那么多,但如今一看,哪有那么简单?”
她眯起眼睛,语气淡然地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我名声再不好听,也就是不被人
听雪一僵,忧心道:“听女娘这么说,难道楼家二小姐是到了强弩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