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王妃深吸一口气,得意道:“那次的一面,见的妙!”
这头才说完没多久,青竹就看着安与时无奈一笑。
意思很明显:她们的窃窃私语,正是安与时想的那样!
安与时不置可否,继续盯着宾客进门的位置。
她等的那几个女娘,怎么都还没到?
……
从周府出来,不过一百来丈,就是纠察司衙门。
裴允今日并不得闲,听到那头热闹喧哗,才皱着眉问了一嘴:“何事?”
门外的束鲁走进来,回道:“将军,是周家女娘的生辰宴,请的人不少,咱们家女娘也去了。”
“与时?”裴允挑眉,发现束鲁眼观鼻鼻观心的,脸色又黑了。
束鲁悄悄看他,干咳一声:“女娘一早就去了,探子来报,女娘也就和周家女娘聊了会天,后来又和宣王妃打了招呼,从进门到现在,找了个位置盯着大门口,也不知道在等谁。”
说完,束鲁又恢复一张死人脸。
但明显欲盖弥彰!
裴允咬了咬牙,束鲁什么时候才能正经点?
不过……她在等人?
等谁?
他?
“咳。”裴允清了清嗓子:“那……还有谁家的人在?早前与逆王亲近的那些人家,都去了?”
束鲁暗暗翻了个白眼,又一本正经地接话:“去了,尤其是李太师家的孙女,李鸳。”
裴允大手一挥:“请帖何在?”
“在这儿。”束鲁双手递上,甚至都没去找。
他就知道将军肯定要去,一早就备上了!
裴允脚步一顿,看束鲁很识时务地摸了摸鼻子,这才抬脚向外走去。
看着裴允脚下生风那样,束鲁在背后暗笑,想去见女娘就直说,自己非要找借口搬出来,回头又茶不思饭不香的,找什么借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