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周婧芙上前一步,似乎是想从高砚书这里追问出什么结果来,“那现在……砚书哥哥,你也打算抛弃我吗?”
“何谈抛弃?”高砚书忽然有些不耐了:“你我之间属于父母之命,如今因为你母亲……不论这些,难道你我还能私定终生?”
周婧芙目光轻闪,她知道,高砚书是最最守礼之人,多少次,她都想找机会逾越雷池,可高砚书就是不肯。
长辈们说他们的婚事要定下,就定下了。
说不能继续,就取消了。
说要和那安与时在一块,高砚书也同意了。
都不是她说了就能算的。
可现在,不算也得算!
“砚书哥哥!”周婧芙再次上前,第一次主动拽住高砚书的手,指腹在他掌心轻轻划过,声泪俱下的哭诉:“我知道,都是我娘亲不好,可她现在已经病死了,往后我便是没有娘亲的孩子……如果,如果说你也要丢下我,那我就真是走入绝境了!”
她就不信了,这样哭求,难道高砚书还能不心软?
高砚书当下果真愣住,死死盯着周婧芙握住自己的手,然后迎着周婧芙充满期待的目光,猛然用力把手抽了出来,怒道:“周女娘还望自重!”
周婧芙当场傻眼:“砚书哥哥?”
“这些事不是你我该谈论的!”高砚书冷着一张脸,转身接过小厮带来的东西,迈步往里面走去。
本来周婧芙是想追上去的,可今日来的人当真不少,连宣亲王妃都亲临了,不得已,只能先留下来跪迎。
宣王妃方才可是瞧的一清二楚,就周婧芙和高砚书那点小动作,谁看不出来想做些什么?
“都死了娘了,还有功夫勾搭男人?”她说起话来毫不留情:“从一开始就
高砚书并不想承认,但仔细想想,反正也走到今日这一步了,认不认的都只是这么一回事,坦然道:“自然是有的,曾经,你是我心目中最担得起高家宗妇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