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安与时这么一说,楼老夫人又是一愣,忽然就明白过来了。
“还是你这孩子心思巧妙!”她乐呵呵的,又说:“你难得来,就去朝雨房里说说体己话吧,何苦在这里拘着?”
“也好,不过去之前,我给您把把脉吧。”安与时伸出手,看样子,是真没把自己当外人。
“身子保养的还不错,但最要紧的是放宽心,我开的方子还是继续喝,要不了多久就能好全了。”
老夫人顿时笑得见牙不见眼:“可不一直都是按照你的方子调养的?你别说,身子骨一天比一天硬朗,这不刚从纠察司出来,还是好端端的!”
从大厅出来,楼朝雨盯着安与时,表情有些不情不愿的。
好半天过去,她才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匣子,塞到安与时手里。
“喏,这是诊金!”
安与时也不客气,直接接了。
打开一看,却瞪大了眼睛。
里面不是别的,是满满一大包的金瓜子!
“你出手倒是大方!”安与时瞥了楼朝雨一眼。
楼朝雨冷哼:“你以为跟你一样都是财迷啊?看见银子就那么走不动道,满身铜臭气,一点出息都没有!”
安与时乐了:“你既然嫌我,还给我这么多做什么?”
“那是因为,我是一个大方的人!不像你,守着孟家那么多遗产,随便从口袋里掏出一点来,都够普通人家养活好几年的了,还在这儿跟我狮子大开口,给你这么多,不是为了堵你的嘴吗?”
楼朝雨对安与时说话就像是吃了炮仗,但想了想,还是认真说:“你今天过来给我祖母那个东西,我瞧了一眼,上面写的都是诗词,你究竟想做什么?你若是做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可一定得带着我!”
安与时也不瞒着:“那也好说,后日京城才子们会举办一个诗会,周婧芙听说高砚书会去,所以她也要去。”
“咦?”楼朝雨的眼神都变了:“她?”
再看看安与时现在的表情,楼朝雨噗嗤一笑:“你和小时候还是一样聪明,但心眼子可比小时候多多了,怎么,现在长记性了?知道反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