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与时加快脚步冲进厢房里,忍不住暗自庆幸。
心想着,还好来的早,万一再迟一些,就要被高砚书给撞见了,到时候反而不好办。
又坐下没多久,安家的马车也到了。
但周婧芙还没有出现,来的只是安景川。
周如音伸头张望,焦急的很:“那周婧芙怎么还没来啊?她不会是不敢来了吧?她要是不来,今天还有什么好戏可看?”
安与时哭笑不得:“你还不知道她?她肯定是要来一个隆重登场的,我们等着就是。”
也就是在这时候,青竹从门外走了进来,悄声道:“安景州没有来,只有安景川一个人来了,他一到就找到高砚书,去了我们斜对面的厢房,还叫了不少酒水,刚才奴婢悄悄去看了,他们喝的正欢。”
安与时知道,青竹悄悄去看,绝对不只是趴在门边听一听那么简单。
以青竹的身手,完全可以悄无声的潜入进去,看准情况再来禀报。
照此说来,安景川是想灌醉高砚书?
安与时眉心一跳:“安景川是不是在灌酒?”
“女娘的猜测不假,安景川确实是一直在灌酒,而且找尽了借口,高砚书不想喝也不行。”
青竹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古怪一笑,又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没多久,她就又回来了。
“女娘猜猜,奴婢看见了什么”
周如音急的不行:“你就别打哑谜了,到现在周婧芙还没有过来,快点说点旁的,让我高兴高兴。”
“满屋子这么多人,就你一个人着急,像什么样子?”楼朝雨就像和周如音很过不去,故意在找茬似的。
连安与时都有点招架不住,青竹就更加了,赶紧说道:“奴婢亲眼所见,安景川趁高砚书不备,往高砚书的酒杯里下了点东西。只是隔得有点远,奴婢也不知道下的那些东西究竟是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安与时听的眼睛都亮了。
上次在孟家祭祖的时候,不是才听说,安景川要帮周婧芙得偿所愿的吗?
周婧芙折腾来折腾去,除了想杀了安与时,另外就是想嫁到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