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不知道的是,现在高砚书如遭雷击。
他听着这些话,那一幕幕的景象就仿佛浮现在眼前,真实到他都不敢信……
怎么会那么真实?
高砚书的脑子一阵阵发晕,浑浑噩噩的,都不知道是如何走出去的。
也不知为何,还没有出正月里,天上忽然电打雷鸣。
一场暴雨,就这么毫无征兆的落下。
安与时站在廊下看雨,叹了一口气。
闻夏和听雪都心疼的紧。
“其实女娘和高砚书说那么多做什么?一切不过是假象而已,奴婢听得都心惊,若不是看见女娘好端端的站在这儿,都以为是真的呢!”
“女娘,这场雨来的稀奇,咱们还是回房吧,若遭了风可要受罪了。”
“可不是,听说高砚书在街上淋雨走回去的,不肯上马车,管他的呢,活该!”
安与时点了点头,不管高砚书变成什么样,确实都是活该。
但是能好好的把原主之前经历过的事情说一说,心里轻快了许多。
人果然还是需要倾诉的。
而聆听的人,不论是谁,似乎都可以。
……
一场大雨过后,关于高砚书和周婧芙之间的传闻非但没有被浇灭,反而愈演愈烈。
只不过,周婧芙还在安家跪祠堂,高砚书则淋了一场大雨,大病一场。
关于高砚书的病,安与时自然毫不在乎。
可高砚书高烧在床,呓语不断,有不少高家的人还厚着脸皮来到裴府,希望安与时能过去诊脉。
安与时倒是出了门,却只冷漠的说了一句:“京中人人都求我看诊,我的日程早就被排满了,高家权势滔天,难道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