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闹得这么大!
那岂不是天亡安家吗?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
安老夫人捶胸顿足,半边身子都已经开始发麻。
可能除了痛哭流涕,完全没有别的办法。
但问题是,周婧芙怎么会去剽窃?
她那些诗究竟是从哪来的?
才想到这里,下人就说了:“那些诗,根本就是咱们家女娘做的,楼家的楼老夫人和楼朝雨都跑到御前去,还说要告咱们安家欺君大罪,而且上京城里好些人都进宫了,说是要给楼家作证,证明周女娘的诗确确实实就是剽窃的!现在是人证物证俱全,了不得了呀!”
安老妇人觉得耳朵里一阵阵嗡鸣,听到是听到了,却是喘着粗气,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老嬷嬷费力扶着她,嘴上在问:“咱们家的女娘,哪个女娘?”
“还能有谁?就是我们自家的女娘呀!跟着裴将军去裴府住了的那个!”
听到这话,安老夫人彻底懵了。
为何又会和安与时扯上关系?
而且,安与时还会作诗?
“既然是她作的诗,怎么会成了芙儿的?”安老夫人瞪大眼睛,还是很不可置信,转眼又不屑地哼了一声:“既然是她的诗,那还怕什么?芙儿也算她的姐姐了,难道她还能和芙儿过不去?为了一首诗,要让她的姐姐下大狱?”
安老夫人不屑地摆了摆手,完全不当一回事。
下人和老嬷嬷都瞪大眼睛,没敢说话。
安与时会轻易放过?
定会拿着大做文章!
说不定这一次周婧芙出事,就是安与时在背后操纵的!
还真就被他们给算准了——
“回来了,回来了!”前头的下人冲回来报信:“将军和大公子,还有周女娘都回来了!老夫人,他们还说了,要准备咱们家和高家的婚事呢!您快去前头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