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安与时才率先笑出了声:“既然是你的地方,又是你亲口相邀,那我们是肯定要去的!”
剩下两个也满脸笑容。
“没错没错,择日不如撞日,我们都要去!”
“那就叨扰了!”
到了地方,发现这是一家看似寻常,却内藏玄机的酒楼。
也不知道何元英是从哪里找回来的妓子,在上面歌舞齐放。
乍一看,还以为这是什么不大正经的地方。
可实际上,酒客男女都有。
甚至还有带着孩子来的。
见几个人都用稀奇的眼神盯着自己,何元英耸了耸肩:“听说有这些玩意,客人会更多些,而且她们基本卖艺不卖身,更容易结交知己,方便打探消息。”
听此,楼朝雨和周如音对视一眼,默契地低头不语。
何元英后知后觉:“我是不是说太多了?”
安与时好笑:“大家都是朋友,倒也无妨的,就是不知道,你是哪里来的巧思?”
“我阿母告诉我的呀!”何元英大方摆手:“她说了,不管做什么事,就要做好,最好是能做到极致,只要守好嘴巴就行了。”
周如音顿时倒吸一口凉气:“那你还告诉我们?”
何元英满不在乎的摆摆手:“因为我阿母还说,人生若能得一二知己,已经是极为难得之事,倒也不必遮遮掩掩。”
听她这么说,安与时忍不住有些好奇。
听上去,何元英的母亲是个心思缜密,又极为豁达的妙人。
也难怪能教养出何元英这样有个性的女儿。
不消人带路,何元英便领着她们进了雅阁。
很快有人上了好酒好菜,不多说不多问,甚至都不多看,上齐就下去了。
几个人瞧着都新奇,再加上三杯两盏淡酒下肚,话匣子就这么打开了……
“你阿母竟事事依着你,真是叫人羡慕!”周如音摇头叹气:“不像我,若非有与时当借口,我家母亲和祖父,恨不得把我日日拘在家里,就怕我在外面野惯了,变成和周婧芙一样的刁钻性子!”
楼朝雨也有一肚子苦水:“别说你了,我又何尝不是?就因为这副身子,家中日日叹息不止,何况我家情形,你们也是知道的,出了邹氏那么个祸害,他们就如惊弓之鸟,早不早的就给我看起婆家来了!”
原本,何元英都是安静听着,顺便给她们倒酒。
现在一听,她好奇地插嘴:“你们那个邹氏,我倒是知道,但为何因为她,便要给你寻婆家?这二者之间有何关联?”
说实话,楼朝雨还从来没被问过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还真是被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