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还敢说他是个榆木脑袋?
是个无能草包?
谁都不敢了!
所有人见到他都必须卑躬屈膝,赔笑谄媚!
“我要得到她!”
周策文忽然之间变得万分坚定,这样的神色,都快把周高平看呆了。
这又是要闹哪一出?
而且他应该没有听错吧?
“你要得到谁?安国郡主!?”
痴人说梦!
周策文一个轱辘爬起来,嫌麻烦直接脱掉沾满黄泥的外衫,冒着一身寒气,凑到周高平跟前。
“弟弟,你仔细想一想,若我能成事,能帮你多少?”
“那安与时,本来就是樊太妃和皇上跟前炙手可热的人,可偏偏这么长时日,过去愣是连一个议亲的人都没有,你道是为什么?”
周高平皱了皱眉,没有把周策文这些分析当一回事。
脑子里只是在想,安与时这个人究竟有多大胆,居然敢就这么对周策文下狠手?
打成这副样子,是要彻底和铜城撕破脸吗?
虽然安与时和铜城之间,高下立见。
可是现在她人在外,一切都不是个定数,就不怕节外生枝,惹来祸端?
周策文接着说:“上京城那边的消息,不是早就传过来了吗?你也亲自都看了,分明是安与时不受家里喜爱,被赶了出来,早就是人厌鬼憎的了!”
“还说她是什么孟家的后人,可她不过是一个外孙女,还是当年孟老国公名气太大,先皇才格外开恩特赦,让她继承孟家财产的!”
“但就算是这样,依旧没人肯上门去议亲,这摆明了,她就是个丧门星,没人肯要!”
“偏偏同样没能生下一个孩子的樊太妃,就是把她看得紧,那既然如此,不如让我去做这门亲事,回头也算是解了樊太妃心里一桩心愿,咱们岂不是有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