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不中用的,不然也不会留着这些不中用的在府中掩饰。
公冶谨带着儿子公冶瀚到了书房,慎郡王面色郑重。
“东西就别带了,马车已经在京外准备好了,夜里你们跟我一起走。”
“祖父,那我母亲呢?”公冶瀚在慎郡王威慑的眼神下,还是问了出来。
“带不了那么多人,容易暴露。”
公冶瀚嘴唇嗫嚅,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母亲若是在慎郡王府留着,还有活命的机会,若是他们留着,可是生死之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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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公冶瀚此人和父亲,绝情得很。
是夜。
慎郡王祖孙三人秘密走到一个偏僻的院子,这院子比先前那孩子住的地方还偏。
周围的护卫警惕地看向四周。
“郡王,没人跟着,快走吧,不然晚了就不好了。”
慎郡王点头,看向儿子。
进了院子,护卫打开侧房。
“咳咳。”
公冶瀚捂着鼻子咳嗽。
护卫打开火折子,几人这才看清屋子的全貌。
屋内满是灰尘,还有不少蜘蛛网。
下去前,慎郡王转头交代身侧的护卫。
“若是郡王妃问本郡王,记得拖延一下,让世子妃聪明点,若想瀚儿活命就不要多事。”
郡王府最难应付的,反而是没比郡王妃小几岁的世子妃。
慎郡王也知晓儿媳妇不是个蠢的,所以特意和护卫说了孙子。
进密道前,慎郡王眼睛微眯:“去偏院,把那孽种除掉。”
既然蔺如兮出卖他,那孽子就不能活着,就算是谨儿的血脉。
“郡王放心。”
一群人安静地进入密道。
走了许久,公冶瀚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此刻一脸狼狈,早已不见贵公子的模样。
“只要到了江南,笼络了那些世家,就是高位上的帝王,也耐不了本王。”
此刻,慎郡王一脸野心。
公冶谨和公冶瀚父子俩也因此,脸上的灰败不见,士气大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