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沈状元啊沈状元,人啊,不能太过自负,你在读书一事上的天赋,老夫敬你,可钱,
不是那么好挣的,会读书也无用,就是当了官,一个清流衙门,翰林院的修撰,一年的俸禄,在京城都不够一家人嚼用的。”
沈遇安也不回话,等颜父笑够了,才淡淡开口道:“颜伯父,不会以为颜清自毁右手,是为了家姐吧?”
颜父眯着眼看沈遇安。
沈遇安起身走到顶梁柱跟前,“这木头倒是难得的好木,颜家果然富余,怪道颜伯父口气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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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面前的房梁被人一掌打断。
屋顶震动,房梁窸窸窣窣有东西坠落。
“你,”颜父愕然。
在颜父震惊的目光下,沈遇安把边上的柱子都打了。
眼看前厅岌岌可危,沈遇安一手掐着颜父的脖子出了前厅。
“咚隆。”前厅轰然倒塌。
巨大的声响引起颜家主仆,瞬间无数人往前厅走来。
颜清在听到声音就跑过来了,见沈遇安掐着父亲的脖子,瞪大了双眼。
老夫人扶着婆子步履蹒跚跑过来,见到这场景也吓了一跳。
“遇安。”颜清大喊一声正要上前。
沈遇安还没见过老夫人,先前上门本应该去请安,可老夫人一听是他,就借口说身子疲乏不见。
这会儿见孙子喊了人,知道这是那沈青盼的弟弟,也是安和十九年连中六元的沈状元。
颜母跑过来,厉声呵斥:“放肆,沈遇安,就是你当了官,上门伤了人,我颜家告到官府,也是有理。”
沈遇安松开颜父的脖子,温和一笑:“伯母说的这是什么话,前厅倒塌了,亏得我机灵拉颜伯父出来,不然后患无穷啊。”
颜母表情一顿,若真是如此,那,是她误会沈遇安了。
“咳咳咳。”颜父拼命咳嗽,听到沈遇安这无耻的话,气得面色涨红。
好一会,颜父才气急道:“沈遇安,若不是你把前厅的柱子都打坏了,前厅如何能塌了?”
“颜伯父再是不喜遇安,也不能睁眼说瞎话,这老大一根柱子,你说我打坏了几根柱子?我是人,不是神。”
众人面色各异,颜清和平安可是见过沈遇安一脚踹碎房门,还把桌子都砸得稀巴烂。
他力气多大颜清主仆是知道的。
但按常理来说,正常人确实不能把柱子都打碎。
于是,颜父只能吃了这个闷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