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玄知不动声色地把贴身的裤子放回去，只把神女说的羽绒服穿在身上。

轻，保暖，舒适。

是顾玄知心里最深的感触。

他想到祖母和几位舅母，又想到谢家大郎、二郎留下的子嗣，心中一痛，默默地在信上写下自己的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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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芊芊从五金店回来。

她拉着一车的农具，从村里路过的时候，不少人都好奇地看过来。

那眼神看上去倒不是好奇，而是一种别样的打量。

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很脏。

不对劲。

孟芊芊直觉发生了什么事，但没有人跟她说。

不过孟芊芊也不在一起。

她想起古代人洗澡，似乎都洗米水。

孟芊芊默默地忍耐一秒，想着顾玄知说他们现在有一千人。

一千人的话一千块香皂总可以的吧？

沐浴露不太适合他们。

孟芊芊把拖拉机停在超市门口，她进去也没找，直接跟老板娘说：“姐，我买一千块香皂，两千条毛巾。”

老板头也不抬地说：“老妹儿，出门左转，往南直走，顺着那条大道，直接去镇上。街口有个市场，市场里有批发部，你直接去那儿买，便宜。”

孟芊芊：“……”

她长这么大，也就是在老家见过这样做生意的。

“姐，你家里有多少，你先给我拿点。剩下的我再去批发市场买。”

老板娘看了眼孟芊芊，起身去仓库：“你等会儿。”

没一会儿，她从后面的仓库里，抱出来两箱子香皂。

“这一箱子香皂有72块，一共两百三十八。这一箱是硫磺皂，你要的话，给一百一就行。”

孟芊芊没犹豫直接都要了。

“我去给你拿毛巾，这个毛巾质量一般。好点的很贵。”老板娘给孟芊芊打预防针。

孟芊芊就说：“这东西都是消耗品，品质一般的多给我拿点，品质好的也给我拿点来。”

“等着。”

老板娘去仓库，拎了一大袋子回来。

“一条一块，一包一百条，一百块。不掉色，不掉毛，吸水也好。你要是要，还有两袋子。好的毛巾，十五块钱一条，有一百条。”

“要！”

生活用品，必须要。

孟芊芊打量着货架，发现上次去集上，好像酱油醋什么的就几瓶，不太多，油也很少。

她回头跟老板娘说：“姐，你们家的油我都要了。大瓶小瓶的，全部都要，你给我算下，多少钱。酱油醋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