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练,这是做什么呀?”花飞语率先问了出来。
“这是你们刀课的师兄,他们马上要参加二层到三层的选拔了,我把他们叫来给你们见识下,刀课要学到什么手准才可能晋级。”
横刃满脸是笑,显然是对自己的课程安排十分满意,但是看着他的所有学员都无语极了。
要晋升的选手听说教练要让他们放松一下才来的,看到这群刚刚拿刀的新人,第一次如此怀疑,横刃是不是要为难他们。
且不说万一打坏了他们,谁负责,要是其中有一两个有背景的,碰着了说不定就是一段是非。
而幺鸡他们更是心慌。
这是他们的短课结束的比试,难道要他们打赢这些人吗?
这怎么可能打的赢?让他们和这些已经学成的人比试,不就是单纯找打吗?
可是教练的安排所有人都不能违背,一群人只能皱着眉头,警惕地看着对方。
“不用一定要比出胜负,但是要尽全力去逼迫对方,谁比试尽全力越多,谁分数高。”
听到这里幺鸡等新手纷纷松了口气,但是又紧张起来。
尽全力挨揍,还不是个轻松的活。
横刃没有给他们多的缓冲时间,让他们排成两排,一一组队比试。
鉴于场地比较小,一场只有两组比试。
幺鸡和老鼠排在了第四和第五组,曲直则因为个子高,排在了第九组。
而花飞语则排在了第六组。
第一组开始比试的时候,幺鸡就看了出来,参加二层升三层比试的人,都已经练会了好几种刀法。
运用起来颇有章法,对上他们这种新人,几乎可以全方位碾压地打。
而新人只能闪躲腾挪,不经意间躲避打击的能力都有所提高。
幺鸡看着一方游刃有余,一方左支右绌,自以为或许这就是横刃的目标。
让晋升不比试的人放松,让他们这些新人学习同时长见识。
很快,第一组的人新人就放弃了。
幺鸡只看了几眼,继续把目光留在第二组的人身上。
横刃示意第三组的上去了。
马上就到自己,幺鸡心中紧张非常,专注地观察场上的比试,努力研究自己可以吸收的东西。
有些晋升选手的刀法使用熟练,但是短时间训练出来的结果就是不够融会贯通。
看着有些死板的地方,幺鸡觉得这是自己可以打击对手的绝佳之处。
果然,等她上场的时候,她的对手也有相同的问题。
可是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自己遇到的这个人实力比其他人强太多。
被幺鸡用刀击中几处之前她研究出来的古板不圆通的地方,那人迅速地调整,似乎幺鸡成了对方的一个补漏神器。
两人越打,幺鸡越是吃力,对手却越圆融。
直到幺鸡狠狠挨了几脚后,她选择放弃,那人才意犹未尽地看着她。
那人把她拉起来,却是与其他人不同的含着笑,“谢谢你呀,新人,我叫章回。”
幺鸡正是被打得有些自闭,只点了点头,回到了队伍里。
与花飞语错身而过,便听见他的一句,“废物。”
幺鸡恶狠狠地看着他的背影,倒是要看看眼前这人有什么本事。
花飞语上去后,他的对手便怔愣了一下,似乎束手束脚起来。
幺鸡一下就明白,那人是认识花飞语的。
花飞语似乎也看来了,但是他似乎以此为荣,看眼前的人还怎么敢打他。
果然,比试起来,花飞语的对手简直就是在做戏,他演示着刀法,却留着各种空子,让花飞语打。
花飞语也承对方的情,打得那叫一个好看,把自己以前学到的刀法都使出来,简直一个天花乱坠。
他打得嗨,却没看见横刃越来越黑的脸色。
而幺鸡只看了几眼,就不想再看花孔雀展示了。
她看向还在场上苦苦支撑的老鼠。
老鼠遇上的对手没有幺鸡遇上的强,但是也仅仅是弱一点儿而已。
但老鼠远远比幺鸡弱,才接上几招,就显得力不从心了。
可是对面的那女孩似乎就要和老鼠比试一般,老鼠力弱,她便也力弱,甚至有时候还会给老鼠喂几招。
可是老鼠的练刀天赋和他的修理机械的天赋仿佛是两个极端,他修理机械有多轻松,刀术上就有多笨拙。
两人就这样一人拼命喂招,一人不堪一击地抵抗。
到后面,那女孩见老鼠实在是扶不起的阿斗,气得一脚把他踹飞,结束了这场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