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帕斯本地的农场,是以那个镇子为中心,围绕着它进行开垦的。如同花瓣一样,向四周扩展自己的地盘。
只不过,也有哪里都不挨着的土地,就那么孤零零的待着,和谁家都不接壤。
远远看去,大家的围栏之间,隔着好长的距离,如同分界线一样,将这里与周围几家的农场分隔开来。
“他是故意孤立自己么?还是说,就是平等讨厌所有人?”
这样的布置,没法不让人疑惑,凯瑟琳转头就问了开车的郝运。
郝运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独个的那座农场的围栏,严格的与其他农场的围栏保持着同一距离,如同尺子量出来的一样,他断定这是人为的,就是故意平等的与周围的所有人分隔开来。
不由得感慨:“看来是个脾气古怪的老头,他应该是平等的讨厌着所有人。”
凯瑟琳反对道:“那可不一定,他讨厌那些人是理所应当的。”
郝运不同意她的说法:“我们听到的也只是瑞德先生的一面之词,我觉得我们不能那么轻易的,就对一件很久以前的事情下结论,毕竟我们还没了解过,不是吗?”
“可是我已经在本地网络看过资料了,和瑞德先生说得一模一样。”
郝运摊手:“这破地方的网络上存的资料,说不定多少年都没更新过了,如何保证客观呢?更何况,他们的那点事其实和我们无关,我们只是想从这个老头这里,问问有没有休伯特·方丹可能的消息。其实,我甚至都没想好,我们要和这老头具体谈什么。”
凯瑟琳听到郝运说的话,也没有反驳,只是默默盯着车窗外面。飞车的速度很快,这个农场也不是很大,他们一路穿行,看到前面有个男人,正在一个饲料机前忙碌。
那人戴着帽子,身型中等,能看到四肢都是义体,正在操作机器,合成饲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