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领看着梁碧友,眼神中充满浓浓的化不开的敬佩之情,心里却在念叨着哪位大明好友,都是那人点拨了他几句,才明白这坐官的道理,果然,一朝开窍,立刻哄的顶头上司开心的像个猪头。
“那是当然!”梁碧友微微一愣,刚刚他还没考虑这事,被这将领一提醒,立刻便明白过来,脸上露出一副智珠在握的表情,直接出声应诺道:“立刻调集粮草,今天必须出发,王都必然陷入水火之中,我等世受皇恩,至此畏难之时,自然要忠君报国。”
“将军大人之忠心,可昭日月,军中士卒必然被大人感染,我等昼夜兼程,必然第一个到达王都。”这员将领自开窍之后,便一发不可,只是第一次运用,便能纯熟于心,可见其也是在安南即将覆灭之时,应运而生的一代人杰!
“陈新垣,休要胡说八道,误导将军!”就在此时,一个身材高壮,一张大嘴快要咧到耳根子的家伙走了过来,那大嘴本就让人看着感觉丑陋,更何况,其脸上还有一道刀疤,看起来犹如厉鬼,更叫人喜欢不起来了。
“将军,休要听此人胡言乱语,连夜行军,士卒必然疲惫不堪,即便是到了升龙城外,也无一战之力,到时,必然被敌军所趁,有倾覆之祸,大人三思。”
“现在敌情不明,连是不是抱有敌意的敌军都不能完全确定,若是敌军,那来自何处,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现在我等对敌军一无所知,这便是败了一半了!”
“我军应该先探听敌军消息,随后封锁红河,筹备粮草,再大军出发,如此一来,步步为营,方才是上策!”
陈新垣看着这员叫做龚默安的大汉,眼中闪过一丝可惜和怜悯,其中还有一丝丝追忆,他与这个来此大明朝的大汉也有几分交情,便是因为曾经两人性情相投,都是比较耿直之人,当然,陈新垣没这么过分……
这大汉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在大明混不下去,最后被人陷害,随着海流飘到安南来的。
想到两人曾经的关系,这龚默安都能直言不讳地出言反驳,陈新垣不禁摇头,若不是经那明朝商人点拨为官之道,自己也强不了多少啊,哪里懂得要顺应上意!
更何况,这么直言不讳地在大庭广众之下指出上司的错误,简直是在打将军的脸啊,更何况,还直接指出应该如何做!
你这是在替上司下决定?
那你把上司置于何地?
上司没有脑子,处处都不如你吗?
那上司也不用作了,给你位置,你来!
陈新垣看着梁碧友那渐渐漆黑的脸庞,只能感叹,那大明商人说过的一句话,此时被验证了个淋漓尽致,“大贤王轩曾经说过,自古真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
想到这里,陈新垣跨前一步,一脸怒气地呵斥道:“大胆龚默安,你怎知大人的千般算计,此时时间宝贵,王都危在旦夕,若如你所言,我等何时才能到达王都!”
“我南定为王都门户,此刻半点作用也未发挥,再去的晚了,难道是有心要谋反不成,到时候,随便什么人都可以给将军头上扣一口黑锅,那时,将军如何与郑主解释?难道用你那一套可笑的理由吗?郑主会信吗?引起郑主猜忌,到时候将军如何自处!”
陈新垣一番话说的正气凌然,处处都是为梁碧友考虑的样子,而且,说的也确实在理,这一切,将军根本没有考虑到,一想到那会引起的后果,立刻是冷汗涔涔,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随后,看向龚默安的眼神变的越发恶毒了!
你这是想置我于死地啊!
该死的明狗,果然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即便是这次支援王都真的出了问题,自己大军败北,只要自己不死,那一样是有这功劳的,至少表明自己忧心君上,足够的忠心。
这忠心,有时候比能力更加重要,这一点,梁碧友是十分明白的,他也是靠着卖这个人设才能拿到如今的这个位置。
想到此处,他不再犹豫,有道是,胜败乃兵家常事,又有道是,失败是成功之母,既然败了都不怕,那还有什么可犹豫的,要么就不表现,要表现就表现到最好!
我,梁碧友,忠心耿耿,日月可鉴!
(我太难了,一书友问我,难道结婚后的男人都这么难么,我说,还有更难的!
老婆在,丈母娘家养病,我照顾生病的儿子,还要拖着病痛坚持码字,直到深夜,昨天,高烧39°,半夜一点多还要出去接客人,当然,是正经人,焰火养家糊口的工作。
这男人啊,一旦结了婚,有了孩子,就要负担整个家庭,确实,太特么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