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田秀姑和阎一自幼相互陪伴,共同成长,他俩时常携手练武,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岁月悠悠,在彼此频繁且热烈的切磋过程中,田秀姑以“秋水剑法”为基础,自创了一套更适合女子修炼的“秋水曼舞”剑法,独具匠心,别开生面。而阎一呢,在这一场场的切磋中,依据“秋水曼舞”的招式,逐步摸索出了应对此剑法的破招,同样独具慧眼,技高一筹。
“秋水曼舞”虽声名远扬,但那破招却默默无闻,并无一个正式的名称。只因为阎一从未想过要为破招另取名字,仅留下了只有他们二人才知晓的剑法口诀。
恰似他们的爱情故事一般,在某些时候,只能深深地埋藏在心底,无法光明正大地展示于人前,黯然神伤,无可奈何。
海宝儿的双眼也不由自主地湿润了,他快步向前,轻声安慰:“妈,起初我也不敢相信,但从姜听荷的剑招来看,她的师父,确实是大爸!”
此刻,轮到姜璇玑和姜听荷二人震惊了。
“你是说,国师是夫人的夫君?”姜璇玑向前迈了一步,问道。
“国师?”田秀姑紧紧拉住姜璇玑的手,急切地再问:“他怎么就变成了你们青羌的国师了?这么多年来,他既然身为国师,为何不回来找我?”
听了这话,姜璇玑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而姜听荷却插话道:“夫人,师父他老人家从未向我提及过他的过往。怪不得,他常常一个人默默地朝着东方发呆,若有所思,怅然若失。”
多一命,少一命,多少算多?
少一命,多一命,多少算少?
田秀姑再也难以抑制自己内心的悲痛,她近乎悲痛欲绝地喊道:“光发呆有什么用?他四肢健全,为什么就不知道回来看看我啊!”她的痛苦与绝望,让海宝儿心痛不已,心如刀绞。
听了这话,姜璇玑缓缓摇了摇头,神色黯然,长叹一声道:“夫人,实不相瞒,国师他……双腿已残,举步维艰,寸步难行。”
田秀姑闻言,如遭雷击,身子晃了晃,险些站立不稳。她的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泪如泉涌。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田秀姑喃喃自语,声音颤抖着,泣不成声,肝肠寸断。
海宝儿紧紧扶住田秀姑,眼神中满是担忧。他看向姜璇玑,语气中竟带着一丝愤怒和质问:“公主,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大爸的腿为何会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