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什么!”问青天迷糊着喊了一句,然后趴在桌子上接着睡去。
少女更加捂紧了嘴巴,不敢再说话,只是眼泪直流,不停的哽咽着,身子也不停的颤抖着。
江才看着少女,心里不是滋味,想了想,拿出银针在问青天的脖子后的穴位上扎了几下。给问青天通了通血,可以让问青天可以清醒一些,问青天感觉到针扎的疼痛,摸了摸脖子后,睁开眼睛看了看江才,丧家人之痛再次涌上心头,泪水止不住的流出,少女看着问青天一哭,想到自己家破人亡,自己还被胡人虏来,心里也是悲上心头,眼泪也是止不住的流。
少女再也捂不住自己的嘴巴,大声的哭泣着。
问青天哭,不出声,只流泪,少女哭,又出声又流泪。
问青天缓了缓心中悲痛,看着角落哭着的少女,不解的看着江才,江才摇了摇头,说道:“可还清醒。”
问青天答道:“几杯酒,谈什么清醒不清醒。”
江才点头,说道:“随我来。”
问青天将放在身旁的菜刀拿起,抹了把眼睛,其实问青天明白,这江才是有能力的,不然不会仅七天便往返边境,骑马去边境都至少要五天左右,而江才来回用七天,已是快速至极,跟着他去杀胡人,终归是可以多杀几个的,即使最后自己死了,其实江才不来也要死的,自己杀了那些胡人就没想着逃走,大不了一死。
问青天心里激昂着,出了房门,却是愣在了当场。
胡人一动不动的站在院中,脸上狞笑着,眼中却透着深深的恐惧,怪异,问青天用颤抖的手指了指胡人,又看了看江才,张了张嘴没有说什么,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但就是张着嘴,想要问些什么。
“杀了吧,你来。”江才说道,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回到房屋里,看着若有所思地少女,想了想,打开房间中的窗户,微微寒风透过窗户吹进房间,少女从角落出来,趴在窗户上看着这一幕:
问青天先是浑身颤抖着低着头,几个呼吸之后问青天猛地抬头怒吼,快速来到离得近的胡人身前,菜刀手起刀落!问青天因为身子不高的原因,问青天只得先砍胡人胸口,踹倒后砍下头颅,下一个踹倒砍下头颅,下一个先砍断双腿,腿断了,人自然倒下,再砍脖子,下一个...
直到最后一个,问青天停下了手,只觉得虎口生疼,但是心中的痛快难以言表,问青天看着最后一个人,哈哈大笑着,菜刀砍的卷了刃,问青天银牙紧咬眼神闪烁,慢慢的回到屋里,看了看江才,许久才对江才说道:“能不能让他说话,我想问他两句话。”
江才也是沉默许久后才点了点头,叹了口气,出了房门,看着满地血腥又叹了口气,随手一甩,一银针扎在胡人身上。
胡人忽然就感觉到自己可以说话了,心急之下一直憋着的话叽里呱啦的说出来了,江才听不懂,问青天也听不懂,见胡人可以说话了,问青天心里一喜,左右巡视一番,找到往常用来嘎麦子的镰刀,冷笑着向胡人靠近。
江才自然知道,问青天不会问什么话,他只是想听听胡人的惨叫吧,江才刚才犹豫沉默,也只是在思量着,奈何实在不想违了问青天的期冀,便答应了他。
少年砍杀极恶者,昔日血腥犹在目,不肯轻易饶人死,只结怨念无善心。
问青天冷笑着向胡人靠近,胡人惊恐的结结巴巴地说着:“求你,不要,不要。”
问青天一刀扎在胡人的脚背上,胡人疼的鬼哭狼嚎的喊叫着,问青天不顾胡人喊叫,想要拔出镰刀,用脚踩在胡人的脚背上,使劲一拽,将镰刀拔了出来,高举着拿到胡人的眼前。
现在胡人看到的是一个沾满血迹的还带着些许皮肉的长满了铁锈的镰刀,问青天听着胡人喊叫着,大声说道:“在你屠杀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有这一天?”说罢,将镰刀扎入胡人的眼窝之中,问青天听着胡人喊叫,心中甚是痛快,将胡人一脚放倒,一脚踩在胡人脖子上,用力拔出镰刀,镰刀上带着眼球拽出,血喷了出来,喷了问青天一脸,问青天摸了一把脸,把镰刀上的眼球拽下来,冷笑着,想要用手捏碎,但是眼球太滑,问青天一用力便从手中溜了出去。
问青天冷笑着,放声大笑,带血的镰刀在胡人仅剩的一只眼睛前晃悠着,只是一念之间就可以让这个胡人失去另一个眼睛,感受着胡人的恐惧,问青天想到江才,手中镰刀停在胡人脸上,却是刀一横削去了胡人的鼻子。
问青天放下手中镰刀,慢慢的走到江才旁边,走进房子,寻到一坛酒,拿出,看着正瞪大眼睛盯着自己的少女,问青天想了想,抱着酒坛出了房屋,将酒坛放在地上,拎起镰刀对着胡人下面就是一刀,这种难以言表的痛,怕是比变成太监过程中的阉割更疼,毕竟阉割太监的刀还是要喷酒消毒的,而镰刀上却是铁锈和没有干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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