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译文口吐鲜血,“那、那晚,林雪影她妈妈和邵承恩安排的地方,我就听他们安排,过去办事,别的……别的我真的不知情……”
他就是个负责脱裤子的工具而已。
“再说!”
关舜泽一把将他提起来,又狠揍一拳头。
丁译文再次被揍倒,一颗牙齿混着鲜血吐出,话都说不利索,“接着,我、我就、我把她衣服脱了……她挣扎得厉害,还用头撞墙,我当然不会让她撞死。”
关舜泽垂眸,紧盯面前男人。
盯着他口吐鲜血,牙齿被打落好几颗,鼻青脸肿的脸嗤笑与血泪。
听他的自白,听林雪影如何被欺负。
“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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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让她寻死,我就把她绑……绑起来。”丁译文说着,吃痛地挪动身子,在草地躺平,雨水冲刷他衣物,周遭蔓延稀释的血迹。
他张开手脚,躺成一个“大”字。
“像、像这样,她被我绑着手脚,绳子那头绑在床柱上。”
丁译文被打得半生不死,恨不能一刀结束自己生命。
咧开嘴,鲜血模糊地嗤笑着,“呵、呵……哈哈哈……就像我现在这样,把她手脚绑住,逃不掉……我就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