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的瘆人,“不然,我马上就拆了你,不给你打麻药!”
她指着身后这架子上一排的瓶瓶罐罐的药剂,恐吓着她,“你这么年轻,身体的零部件都很健康,你现在活着不值钱,你知道你死了值多少钱吗?”
阴森的声音,在空旷的厂房里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然而,温知夏的脸上,没有惧意。
她也害怕,但她不想让王心洁看见自己的害怕,不想顺了她的心意。
“没人派我来,”温知夏深吸了口气,“也没人指使,我就是看不惯你们欺负李医生,看不惯你们败坏医生的名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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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淡定的神色,王心洁的无名火在心里乱窜,温知夏镇定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像当年决绝强硬的李文静。
“李文静是自己作死!”王心洁脸色一变,抓起温知夏的头发,让她抬起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在这里干的不开心可以走啊,要她的医院多了去了,她为什么要跟我们作对?我们没想把她怎么样,是她非要断我们财路!”
温知夏的头发被她扯的很疼,但她还是淡淡地看着她,“王心洁,其实你很厉害,你黑白通吃,整个医院从上到下都听你的,可你有这样的本事,为什么不去做点正事?”
“正事能挣几个钱?”王心洁瞪着她,“我现在摘了你的肾,你的肝,你的眼角膜,立马能卖你十年的工资!”
说完,她脸色一变,从架子上拿过一瓶乙醚,倒在毛巾里,狠狠压在温知夏的脸上。
温知夏奋力挣扎了几下。
然而,高浓度的乙醚吸入鼻腔,她最终渐渐失去意识。
弄晕了她之后。
王心洁却没有动手。
她有些虚脱地坐在一边,点起一根烟,拿过手术刀,放在手里玩。
她以前就在这个地方“做生意”,明码实价,一颗健康的肝脏,至少值一百万。
王心洁的脸上腾起一股戾气。
既然温知夏无父无母,那她就这么消失,也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她夺走了自己的一切,自己拆她一颗肾,也弄不死她,就当是给自己的补偿了。
王心洁拿过桌上的酒精,默默给手术刀消毒。
正在这时,桌上手机响了。
是林坤。
“有事?”王心洁叼着烟,声音含糊。
林坤的声音很低,“姐,你知道傅氏集团吗?”
王心洁最会趋炎附势,当然对锦城几个名门世家了如指掌。
“知道啊,现任董事长是傅克明嘛,”她像谈论老熟人一样,摇晃着手里的酒精瓶,“那可是名门望族,锦城那个最顶级的私人会所,就是傅克明的爷爷创的,老豪门了,哈哈。”
林坤都有点结巴了,“大姐,傅克明的儿子...就是那个傅氏的大公子,他是温知夏的丈夫!!!!”
王心洁脸色瞬间僵硬了。
“我们惹大麻烦了姐!你快把她放了吧!”
啪!
酒精瓶子掉落在地,摔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