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路灯,她辨认了半天,才确认眼前的人不变态。
是比变态更欠打的人。
“你要我的命?”傅若时捂着手,脸色惨白,一脸震惊看着温知夏。
按照这棍子的硬度,要不是他反应快,伸手挡了一下,现在鼻梁骨已经断了。
“怎么是你啊?”温知夏急忙收回防狼棍,摘下口罩,抓过他受伤的手。
她是下死手打的,傅若时的手已经紫了。
她正好打在他指骨上,傅若时疼的话都说不完整,一直在吸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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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夏又是吹又是揉,也许是专业的医生和专业的技能,傅若时忽然居然没那么疼了。
“温知夏,你故意的吧?报仇是吧?”他质问。
“你怎么不出个声啊?我以为是坏人。”她埋怨,“谁是故意的。”
刚才傅若时追到巷子口,看见温知夏正鬼鬼祟祟往巷子里走,就给她打电话。
她没接,还一边走,一边时不时回头看身后。
傅若时又起了疑心,以为她真要会什么野男人,便想跟上去一探究竟。
一探之下,为自己的多疑付出了代价。
“我真不知道是你,”温知夏抱歉,“对不起。”
她到底是心软的,看他手伤的这么厉害,这段时间对他的怨也彻底消散了。
傅若时皮肤很白,白的发光。
然而在温知夏眼里,这种人就是血小板少,稍微磕碰一下就会流血受伤,俗称脆皮。
“疼吗?”
“疼!”傅若时得理不饶人,“这么急着要我的命,你家里藏人了?急着把我谋杀灭口?”
温知夏刚才还心疼他,一听他跟踪自己又是在怀疑自己藏人,又不心疼了。
“对对对,我藏了一大家子野男人,你快跑吧,不然我们就要合起伙来把你杀了。”
说完她丢下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傅若时刚被她温温软软的小手握着,还挺惬意,被她一甩,手背再次传来钻心的疼。
“温知夏,”他嘴硬地喊,“不请我去你家,跟野男人们切磋一下吗?”
温知夏不回头。
“你把你丈夫的手打成这样,你不管了吗?”
温知夏捂起耳朵。
“温知夏,你再不管我,我告你家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