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把你锁在家里。”傅若时开口,丝丝缕缕的气息呵在她的耳畔,“你哪也别想跑。”
温知夏被他渐渐收紧的手臂搂的喘不过气。
“别闹,”她扭过头,推了推傅若时说,“爷爷不在,你不用演。”
傅若时没有松开她,他看着温知夏黑漆漆的瞳孔,“我没有演,我说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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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找根绳子把你拴起来。”
温知夏皱眉,“变态!”
“骂得好。”傅若时笑吟吟地看着她。
今天他去看温礼涛的时候,其实感觉老人的情况不算好,只不过后来看见自己和温知夏打打闹闹,气色才稍微红润了点。
要是以后老爷子真的不在了,她一个人在这险恶的世间能自保吗。
她很柔弱,好像风一吹就倒了,又很刚强,打断骨头也不愿低头。
要是得罪了厉害的人,别人捏死她就像捏死一只蚂蚁。
他知道,她并不会害怕。
想到这,傅若时开口,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温知夏,要不就听你爷爷的话,别跟我离婚了,行不行?”
温知夏咬紧嘴唇。
他这句话又是真的假的?
“为什么?”她抬头,在厨房幽暗的灯光下,傅若时的眼里波光粼粼,像桃花潭水,深邃又多情。
要是放在十年前,他用这样一双眼睛对自己说出这句话,她会毫不犹豫地点头,说好。
可是现在,她看透了他的多情薄情,看透了豪门的复杂冷漠,也深知和他之间有一道越不过去的鸿沟。
傅若时喉结动了动,语气带着一丝散漫,“我舍不得你被别的男人娶走。”
果然,只是把自己当个物件,不想让给别人玩。
男人真是巨婴,既要又要还要的巨婴。
温知夏都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傅若时,你本事这么大,难道还找不到比我更听话,更事少,更能旺你事业的女人吗?”
她从他的怀里挣了出来,面无表情地说,“你要是有需求,可以,今晚你把我爷爷哄的这么开心,我也应该报答你,一会吃完饭再说吧。”
把自己当成物件,这样自虐的话刺痛了傅若时的心。
“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下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