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若时抬起头看着她,眼神波光粼粼,暗含笑意,“那你帮我。”
不等温知夏拒绝,他就把吹风机递给她了。
......
行吧。
温知夏揉了揉他的头发,打开吹风机,手指掠过他的发间,梳理他的发丝。
傅若时的头发又黑又柔软,触感就像丝缎一样,温知夏无法想象,这头发的主人心为什么硬的像一块铁。
俗话说,男怕摸头,女怕摸腰,温知夏的手很轻,指尖由于刚才碰过水,还有一点凉凉的。
傅若时被她摸的喉咙发痒,情不自禁地咳嗽了两声,
“你看,感冒了吧,”温知夏作为医生的责任心涌上,“你现在身体不行,不要作死。”
傅若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我还不行?还有比我更行的?”
“说什么呢你。”温知夏面无表情,“奶奶说今晚住这里,你消停点吧,别吓着老人家,好了,我回书房睡了。”
她刚要走,傅若时一把拉回她,把她带进床上。
“你有没有人性,”傅若时欺身压在她上面,“我奶瘸着腿来一趟,就是想看咱们和和睦睦的,你让她看夫妻分房?”
温知夏被他控制住,抽出一只手,想故技重施按他的背。
傅若时吃一堑长一智,在她抬手的瞬间,就明白她要干什么。
他直接握住了她两根纤细的手腕,靠近她,笑的狡猾,“我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温知夏再聪明再敏锐,但跟这种狐狸窝里长大的男狐狸相比,还是太老实了。
“你放开我,”她瞪着他,“不然我喊奶奶了!”
挣扎之下,傅若时本来就没怎么穿好的睡袍从肩上滑落。
他这么撑着上半身,结实宽阔的肩膀一览无余,紧实的胸膛,轮廓分明的腹肌若隐若现。
傅若时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他骨架修长,能把正装穿出一派不羁的风骨,但肌肉坚实线条清晰,脱了衣服就散发出成熟男人的力量威严。
“你喊啊,”傅若时知道她脸皮薄,“你喊我就松手。”
温知夏:“你......!”
她又说,“你没有作案能力,消停点吧。”
傅若时笑的邪气,“我有能力,我吃止疼药了,就是为了今晚办你,我都忍了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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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温知夏脑瓜子嗡嗡的。
“现在你真的不行,要不,等你好了再说,”她试图谈判,“如果你好了,我们还没过完冷静.....”
“你再说一句我不行试试?”
傅若时眼看就要动作,片刻之后,他忽然停下,视线警觉地移到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