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是我吗?
一念及此,傅若时眼前一亮,瞬间打起精神,“好的知道了,我会跟她商量的。”
说完,他挂上电话,旁边就是刚做好夜宵,从厨房回来的白澜。
“哟,奶奶在呢。”傅若时过去扶她,“温知夏马上就来了,您歇着,有事我让她去忙。”
男人当着外人的面,总有种想展现自己一家之主地位的虚荣心,这点白澜活了一辈子,早就看的明明白白。
她坐到沙发上,冷眼看着傅若时道,“听你这意思,我闺女特别听你的话?”
“那当然了,”傅若时说,“尤其是刚结婚那会,我让她往东,她不敢往西。”
他说着就摸过桌上的烟盒,拿了根烟就要往嘴里送——
“少夫人,您回来啦!”
李嫂的声音传来,傅若时慌不迭摘下烟,连带着烟盒一起,藏到了杂志底下。
白澜冷眼旁观,心如明镜。
“奶奶,”温知夏进门,“我回来啦。”
傅若时假装不在意地看了她一眼。
温知夏今天穿的是一件黑白碎花的连衣长裙,背着一个极简风的棕色复古背包,黑色长发松松地扎在耳后,鬓边零星落下几绺,显得仙气飘飘,绝世独立。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他送她的那条项链,她没戴。
但傅若时随即明白,温知夏性格内敛,又怎么会带那种招摇的首饰出门。
那只是他一厢情愿的强加,她真正想要的,不过是他陪她吃一顿苍蝇馆子,陪她聊聊天,记住她的一些小细节,加起来花不到一百块。
“死呆子!”白澜忽然在傅若时肩膀上拍了一下,“你烧傻啦,我跟你说话呢?”
“啊?”傅若时这才回过神,眼睛从温知夏那里移开,“你说什么?”
白澜没好气,“我说你让开点,给你媳妇腾个地啊。”
傅若时哦了一声站起来,给温知夏让座。
看他现在这个忍气吞声的样子,温知夏低头笑了笑。
“正好今天奶奶也在,我把徐家赔偿的事情说一下。”温知夏从包里拿出合同文件,“先说结论,这个钱我不要。”
傅若时立马变脸,“为什么不要?本来就是赔偿金,你应得的。”
“若时,”白澜打断他的话,又微笑着看着温知夏,“闺女你说,我们先听你说完。”
温知夏点点头继续说,“本身从法律角度讲,从医疗费营养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等加起来,也不到五万块,五百万加一套房属于敲诈行为。其次,爷爷的死,和徐卉没有直接关系,也没有证据证明两者有直接关系,归根到底,我也有责任。”
“所以这个钱不要也罢,要了只会徒增徐家的怨言,弊大于利,傅若时,你不是
她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