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十四行诗,他现在需要进行静养,不能被任何人打扰。”
“Z女士……我就是想看他一眼,一眼就好。”
面对十四行诗的请求,Z女士不由得感到有些头疼。
“他的身体受到了极大的创伤,需要进行长时间的疗养,在这期间不允许有任何人打扰他。
十四行诗,我理解你的心情,他是你的朋友,你很担心他,不过你放心,基金会会善待每一位帮助我们的神秘学家。”
十四行诗听后不由得有些失落的低下头,此刻的她就像一只被人遗弃的小狗。
这时,她想起阿尔卡纳所说的一切,自心计划、实验体、人体实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基因会所做的。
“真的……只是治疗吗?”
十四行诗想到这儿,不由得叹了口气,转身走进电梯内。
电梯缓缓向上升去,看着不断上升的楼层,十四行诗只感觉此刻的内心无比烦躁。
叮——
电梯门缓缓打开,十四行诗带着些许沉重的思绪走向维尔汀所在的病房。
咚咚咚——
“请进。”
十四行诗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大大小小的仪器,窗户的阳光被窗帘遮挡,透不进来一丝光亮,只有天花板处的白炽灯成了这个房间之中唯一的亮源。
一道修长的身影,坐在那些仪器前,不断调整着。
那是一名少女,她有一头呈棕色的短发,头上戴着一个红色发箍,她缓缓扭转椅子,面朝十四行诗,而他的胸口处,则挂有一个护牌。
“小梅斯梅尔。”
“是你!”小梅斯梅尔看到门口的十四行诗有些震惊,但很快,她便恢复平静。
“是我,好久不见,小梅斯梅尔。”
小梅斯梅尔上下打量了一下十四行诗。
“你应该是过来看维尔汀的吧?”
“是的,没有打扰到你吧?”
小梅斯梅尔听后摇了摇头:“如果我连这种程度的打扰都无法忍受的话,那我干脆别当心理医生了。”
十四行诗听后并没有多说什么,进入房间后,找了把椅子,便在维尔汀的身旁坐下。
看着躺在床上紧闭双眼的维尔汀,十四行诗心中五味杂陈,很不是滋味,因为斯奈德的突然离去,维尔汀因此产生了幻觉,墨文超负荷使用“自心”,理应受到治疗,可现在……
想到这里,十四行诗的眼眸不由得低了低,自己似乎什么忙都没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