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同伟这操作杀人诛心,两个人感受到了巨大的羞辱,瞪着眼睛愤怒、挣扎、痛苦,各种复杂的表情在脸上浮现,只是一说话胸口就痛,话都不敢说。
两个人在心里把祁同伟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过遍,一遍不行,又骂了三遍。
祁同伟潇洒的吐出连续三个烟圈,“你俩现在肯定恨死我了,没关系,等你们好了,咱们再打一场,下次多带点人,这点人确实不够老子打”
“啊”
陈小双被羞辱得实在受不了,冒着巨大的痛苦,一把推开马亮,马亮从车头上掉了下来,一头砸在地上,痛得发出凄声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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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同伟连忙往后一退,大吃一惊,“我靠,狗日的,你这个样子还想碰瓷,真是个坏东西”
马亮痛得差点晕过去,在心里把祁同伟和陈小双的祖宗十八代同时骂了一遍。
一个人都能玩得这么嗨,武大力对祁同伟的敬佩之情,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犹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男人至死是少年,蓝瑛在祁同伟身上好像理解了一些这句话。
宾馆前台和保安好奇的趴在门上透过玻璃往外看,惊讶得不敢说话,双腿又有点发颤,这三个人太猛了。
呜呜呜呜呜呜。
警笛声响起,陈顺军带着人过来,下车一看,顿时两眼发昏,祖宗,非要搞得这么大嘛。
这报告怕是又要写成重峦叠嶂的山峰了。
陈顺军努力的冷静了一下心情,废话也得问,“祁支,大家没受伤吧”
祁同伟无所谓,很轻松,“陈支,几个小混混而已,还伤不到我”
还伤不到你,压根就不该打,陈顺军做为下属都有点压不住火,李纪涛知道后今夜肯定要辗转难眠。
“没事就好”
武大力脸上的兴奋藏都藏不住,“陈支,这帮小混混袭击警察,都是活该”
陈顺军没理他,黑着脸去检查小混混的伤情,别真弄死了人,那就麻烦了。
蓝瑛看得出来陈顺军不高兴,因为这种处理方式,根本不是一个警察的正常操作,说得不好听一点,涉嫌故意伤人。
当然了警察是执法机关,小混混攻击警察,这本身就是犯罪,故意伤人肯定站不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