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煜“嗯”了一声，看了眼小家伙的嘴巴。

“嘴巴还痛不痛？”

秦古意一边认真地剥手里的鸡蛋，一边回答秦煜的问题：

“刷牙的时候痛，刚开始吃饭的时候也痛，但吃着吃着没那么痛了。”

“等吃完饭爸爸再给你喷一次药，明天就差不多好了。”

秦煜也经历过口腔溃疡从发病到愈合的周期，所以完全能理解小家伙的话。

“爸爸，你吃鸡蛋。”

秦煜把剥好的鸡蛋，放到秦煜面前的盘子里。

“谢谢儿子。”

秦煜得意地拿起鸡蛋，又瞥了眼对面的凉晚风，一口一半。

凉晚风低头喝粥，当没看到。

秦古意盯着秦煜嚼动的腮帮子，突然问道：

“爸爸，今天我要上幼儿园吗？”

秦煜瞥了眼小人，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将口中的鸡蛋吞下。

“今天是星期一呀，你没看小手表吗？”

周一是工作日、学习日，小家伙早就懂这些规律了。

但小家伙却道：“爸爸，我知道今天是星期一。但妈妈说，我上不上幼儿园，要先问过你。”

秦煜闻言，差点被另一半鸡蛋噎死。

对面的凉晚风优雅地吃着早餐，嘴角卷起淡淡的笑意。

秦煜无语地瞪了眼对面的人。

凉晚风明显是故意的，拿昨晚他说的话来揶他。

秦煜又喝了口咖啡，将口中的鸡蛋完全吞下。

“儿子，那你今天想上幼儿园吗？”

秦煜道：“如果你不想上，爸爸就带你去玩。”

秦古意想也不想地回答：“爸爸，我想上。”

“……为什么？”

“因为今天是星期一，要升国旗呀。我不能缺席！”

“扑哧！”

对面的凉晚风发出一声憋不住的笑声。

秦煜沉默片刻，再度瞪了眼对面的人。

他想过凉晚风会提前给孩子洗脑，让孩子说喜欢上幼儿园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