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翻卷着的皮肉,就像是被狂风肆虐过的残破旗帜,让人不忍直视,更有甚者,在某些伤口处,甚至能清晰地看到森森白骨,那惨白的颜色与猩红的血迹形成了触目惊心的对比,真是惨不忍睹,让人仿佛能听到她那痛苦的呻吟声在空气中颤抖。
海贵人痛苦地尖叫着,那声音凄厉得如同夜枭在暗夜中悲鸣,划破了寂静的长空,她的身体如筛糠般剧烈地颤抖着,如同一片在狂风中飘零的落叶,无助而又绝望。
她拼命地挣扎着,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挣脱这残酷的刑罚,她的双手在空中胡乱地抓挠着,仿佛要抓住最后一丝希望,然而,她的挣扎只是徒劳,侍卫们如同一座座坚不可摧的堡垒,牢牢地将她按在那里,让她无法动弹分毫,只能在这无尽的痛苦中承受着折磨。
在经受了二十杖的酷刑之后,海贵人已气息奄奄,整个人如同失去了灵魂一般,如一滩烂泥般瘫软在板凳上,她的眼神涣散无光,如同一潭死水,毫无生气可言。
她那原本娇美的身躯上,那一道道惨不忍睹的伤口,仍在不断地渗出血液,那殷红的颜色如潮水般蔓延开来,将周围的一切都染成了一片恐怖的猩红,那血迹如同一幅触目惊心的画卷,让人不忍直视,仿佛在诉说着她所遭受的无尽痛苦与折磨。
小路子完成任务后,随即猛地一挥大手,带着侍卫们如同一群得胜的雄师般,趾高气昂地扬长而去,他们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只留下一片死一般的寂静,笼罩着这片空间。
在这片寂静中,海贵人那令人痛心的惨状格外引人注目,她如同一朵被暴风雨摧残过的娇花,无力地趴在那里,气息奄奄,她的身体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支撑,软塌塌地贴在地上,毫无生气,她那原本美丽的面庞此刻已变得苍白如纸,血迹斑斑,与凌乱的发丝交织在一起,更添了几分凄楚与悲凉。
在一旁,宫女们个个心急如焚,那一双双美丽的眼眸中噙满了晶莹的泪水,似珍珠般滚落而下,她们神色慌张,匆忙上前,动作轻柔而又迅速地将海贵人小心翼翼地扶起。
她们紧紧拥着海贵人,仿佛想要用自己的力量给予她一丝温暖与慰藉,那拥抱是如此的用力,仿佛要将海贵人融入自己的身体,给予她无尽的支持与安抚。
而其中一个宫女,则更是心急如焚,她的脸上写满了担忧与焦急,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连夜飞奔跑去通知永琪,她的脚步急促而又凌乱,每一步都带着深深的忧虑与牵挂,仿佛生怕耽误了一分一秒。
永琪听闻消息后,如同一阵疾风般迅猛地飞奔而来,他的身影如同闪电般疾驰,带着满腔的急切与担忧。
当他终于赶到,看到海贵人那伤痕累累的模样时,他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悲愤与心疼,那悲愤如汹涌的浪潮,在他的心中翻腾;那心疼如尖锐的刺痛,让他的灵魂都为之颤抖。
他的眼神中满是关切与焦急,那目光如火焰般炽热,仿佛要将海贵人身上的伤痛全部焚尽,他心急如焚,连忙命人宣太医前来为她诊治,声音中带着颤抖与急切。
永琪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海贵人那惨不忍睹的伤口,那一道道狰狞的伤痕,如同一把把利刃刺痛着他的心,他的眼神中燃起了熊熊怒火,那怒火仿佛要将一切都燃烧殆尽。
他紧紧握着拳头,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心中充满了不甘与愤怒,那不甘如潮水般在他心中翻涌,那愤怒如火山般即将喷发。
他猛地转过头,怒视着那瑟瑟发抖的宫女,那眼神如利剑般锋利,让那宫女不禁打了个寒颤,他的声音中带着颤抖,充满了质问与责备,“到底是怎么回事?快说!”那声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饱含着他的悲愤与不解。
那宫女被永琪的怒视吓得浑身发抖,如筛糠一般战栗着,战战兢兢地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深深的恐惧,仿佛每一个字都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永琪听着宫女的讲述,心中更是怒火中烧,那怒火仿佛要将他的理智完全吞噬,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额娘被责罚时的凄惨画面,那画面如噩梦般萦绕在他的心头,让他痛苦不堪。
永琪的心中暗暗思忖着,他的思绪如乱麻一般纷繁复杂,他在心底默默地想道:“额娘不过是一时的疏忽,不小心将胭脂水粉放在了十三阿哥的洗三礼上,这又算得了什么大错呢?可皇阿玛竟然如此狠心,丝毫不念及往日情分,不仅将额娘降了位分,罚了俸禄,还任由那些侍卫对她施以如此残酷的杖刑,二十杖啊,这对于一个柔弱的女子来说,简直是生不如死的折磨!我怎能眼睁睁看着额娘再受这样的委屈和伤害!”
他的心中充满了对皇阿玛的怨恨,那怨恨如毒蛇般在他的心中蔓延,他紧咬着牙关,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仿佛要将这一切的不公与愤怒都深埋在心底。
恰在此时,太医如疾风般赶至,但因海贵人身份特殊,被杖责的嫔妃实属罕见,太医也无法直接为她诊视,于是,太医只得指挥宫女们上药,处理伤口。
这一夜,永琪就守在他额娘的床前,寸步不离,他的目光始终落在额娘那伤痕累累的身上,心中翻涌着无尽的思绪,他想了很久,想了很多。
这一夜,对永琪来说是那样的漫长而难熬,他的心被忧虑紧紧缠绕,被牵挂深深刺痛,他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为额娘讨回公道,一定要让她不再遭受这般痛苦的折磨。
紧接着,只听得“呼呼”之声响起,棍棒破空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每一记棍棒都如重锤般狠狠地落在海贵人的身上,海贵人的背部、臀部瞬间皮开肉绽,那一道道伤口狰狞无比,鲜血如泉水般汩汩涌出,迅速将她的衣衫浸染得一片猩红,如盛开的血色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