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她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切都是弘历的报复啊!她懊恼地咬着那如玫瑰花瓣般娇艳的嘴唇,心中暗暗埋怨着自己,她怎么就这么轻易地中了弘历的计呢?她本以为自己是在撩拨弘历,想要看他窘迫的样子,没想到最后却被弘历反将一军,这可真是太大意了呀!
她的心中充满了自责与懊悔,觉得自己真是太愚蠢了,竟然没有识破弘历的计谋,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暗自思忖着,下次可不能再这么轻易地被他骗了。
此时的萧云,气鼓鼓地背对着乾隆,静静地躺在床上,她那娇俏的脸庞上写满了不高兴,紧紧抿着的嘴唇,如娇艳的玫瑰花瓣般微微翘起,带着一丝倔强与不满,她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微微颤抖着,仿佛在与自己内心的情绪做着抗争,努力压抑着那即将喷薄而出的情感。
她在心里暗自嗔怪着:哼,这个弘历,真是太坏了!怎么能这样对我呢?他竟然如此设计我,真是太可恶了!我才不要理他呢!可尽管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刚才那一幕幕令人心动的画面。
她知道,自己已经深深被乾隆吸引,无法自拔了,尽管她背对着乾隆,但那脑海中的画面却如潮水般汹涌袭来,让她的心湖泛起阵阵涟漪,久久不能平静。
乾隆凝望着萧云那气鼓鼓的背影,唇角忍不住微微上扬,心中泛起阵阵忍俊不禁之感,这个丫头,明明是她先去撩拨的人,到头来,她自己反倒还生起气来了,也罢,自己又怎忍心与她计较呢?还是哄哄她吧。
于是,乾隆的声音变得格外温柔,如潺潺溪流般悦耳动听,“好了,云儿,转过身来,你想怎样都可以,不要再不开心。”
萧云听闻此言,瞬间转回身来,那娇俏的脸庞上立刻浮现出一副计谋得逞的狡黠模样,她笑盈盈地看向乾隆,眼眸中闪烁着灵动的光芒。
乾隆看着她这副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自思忖道:他俩还真是棋逢对手啊!方才自己用美男计略胜一筹,可这丫头却又用苦肉计反将自己一军,她分明是笃定了自己会心软,笃定了自己舍不得她受哪怕一丝一毫的委屈。
萧云丝毫没有客气的意思,她扬起下巴,娇俏的脸上带着一丝狡黠,直截了当地提出要求,“这可是你说的,我还要继续看,这一次你可别再去洗冷水澡了,就当着我的面,我真的很想看。”
乾隆听着她这大胆而直白的话语,心中实在是感到有些无奈又好笑,但他也深知,若是不满足这个丫头的要求,她肯定会又开始闹腾不休,毕竟,他是那样舍不得她有哪怕一丁点儿的不开心。
而且,反正这件事情只有他们两个人知晓,也没什么关系,最终,乾隆还是选择顺从了萧云的意愿,宠溺地看着她,眼中满是柔情与包容。
萧云倒是瞧得满心欢喜,十分满意,他们二人在这避暑山庄里,仿佛全然摆脱了宫廷的种种束缚,尽情地享受着自由与欢乐,玩得愈发疯狂肆意。
那一幕幕场景,就好似一幅优美绝伦的画卷,在眼前缓缓铺展开来,充满了生动活泼的气息,自然而又和谐,丰富而又多彩,清澈而又迷人,让人陶醉其中,难以自拔。
第二天,萧云怀抱着那只小狼崽,一同前往用膳之地,未曾想,杜文焕和朱婉清目光刚触及,便立刻认出那是狼。
可杜雪吟却一脸懵懂地问道:“云云,你什么时候抱了只狗崽子在怀中?你如今有孕在身,快些把这狗放下,别再抱着了。”她这话一出,在场众人都有些尴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杜文焕则略显窘迫地轻咳了两声,他缓缓说道:“你打小胆子就小,为父让你跟着去山里,你却总是不敢,未曾想,如今你竟连狼都不认识,那可不是狗。”
话音刚落,杜雪吟也觉得有些难为情,她确实没见过狼,女孩子本就应该文文静静的,可她这个女儿胆子却大得很,都被她父亲给教导成这副模样了,居然连狼都敢抱在怀中。
萧云娇嗔地撒娇卖萌,用那可怜兮兮的眼神望着乾隆,轻声唤道:“弘历。”
乾隆实在是难以抵挡她的请求,温柔宠溺地说道:“岳母无妨,朕会悉心看着她的,况且这小狼崽刚刚出生,不会对云儿造成伤害的。”
杜雪吟听闻此言,心中更是感到无比的羞愧,无奈地说道:“你就这般宠着她吧!”
萧云却毫不在意,她气死人不偿命地说道:“没错,弘历就是宠我,额娘,你要是羡慕的话,去找阿玛呀!哎呀呀,倒是忘了,阿玛远在京城呢。”她边说边俏皮地眨了眨眼睛,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杜雪吟伸出手指,直直地指着萧云,她的脸上满是气恼的神色,大声说道:“你真是越大越没规矩了!”
萧云俏皮地吐了吐舌头,脸上露出一丝不以为然的笑容,她那灵动的双眸闪烁着光芒,望向杜文焕,满不在乎地说道:“规矩嘛,是世上最没用的东西,这可是外公从小就教我的,对不对,外公?”她一边说,一边用那双清澈的眼眸期待地看着杜文焕,眼神中充满了撒娇与调皮。
只见杜文焕猛地一拍大腿,大力地认同着萧云的观点,他那豪迈的声音响起,“没错,这就是老夫教的,有何问题!”
杜雪吟听了,无奈地叹了口气,脸上满是宠溺与妥协,她缓缓说道:“爹,您说的对,没问题。”说完,她的眼神中还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这顿饭吃得异常热闹,大家欢声笑语不断,空气中弥漫着温馨与欢乐的气息,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仿佛这一刻,时间都为他们停留,一切都变得如此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