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微微扬起头,看向乾隆,那双美丽的眼眸中满是关切与期待,轻声说道:“弘历,如今下毒的人已经找到了,我们什么时候回宫呢?”
乾隆听闻此言,自然明白萧云是在为自己着想,他微微转头,温柔地凝视着萧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轻轻握住萧云的手,“云儿,你放心,朕也想过了,我们在这里再待些时日吧,你如今已有四个月的身孕了,我们在这里再待一个月,然后回宫,不急,一切都以你和孩子为重。”
说罢,乾隆轻轻地将萧云揽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头上,仿佛在给予她最坚实的依靠,萧云感受到了乾隆的这份心意,她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微微点头,将头靠在乾隆的胸前,静静地享受着这份温暖与安宁。
在这一瞬间,时间仿佛静止了,整个世界都变得格外美好,他们彼此相伴,共同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时光,仿佛世间的一切喧嚣都与他们无关。
紫禁城
御厨被处以极刑,竟被惨无人道地剁碎了喂狗,这一令人毛骨悚然的消息如瘟疫般瞬间在后宫迅速蔓延开来,如恶魔的利爪般紧紧扼住每一个人的心房,所有的人在得知这一消息后,这才如梦初醒,即便皇上带着宸妃娘娘去了承德避暑山庄享受逍遥时光,可皇上对追查想要谋害宸妃的人的执着却从未有过丝毫消减。
这让众位嫔妃们妒火中烧,心中的愤懑如汹涌的潮水般几乎要将她们淹没,特别是那些曾经怀过孕,却不幸在莫名其妙中失去了孩子的嫔妃们,更是怒火中烧,心中充满了无尽的不甘与愤恨。
她们的眼眸中燃烧着妒火,仿佛要将整个后宫都燃烧殆尽;她们的面容因嫉妒而变得扭曲狰狞,仿佛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她们的心中如被千万把刀绞割般痛苦不堪,那种强烈的嫉妒和不甘让她们几近癫狂。
她们暗自咬牙切齿地想着,那个时候皇上可从来没有如此全力以赴地去追查啊!如果按照皇上现在这般追查的力度,她们的孩子也不至于死得如此冤屈,如此莫名其妙。
最起码也能知道究竟是谁如此狠心下的毒手啊!这让她们心中的妒火燃烧得更加猛烈,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在这无尽的嫉妒与不甘之中。
慈宁宫
太后在听闻御厨被处死,且被以极其残忍的方式剁碎了喂狗的这一惊人消息时,她原本正有条不紊地敲着木鱼的手,突然间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猛地顿住了。
她的双眸微微睁大,嘴唇轻启,喃喃地念着“阿弥陀佛”,那声音中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然而,片刻之后,太后仿佛突然从某种思绪中回过神来,又仿若这件事与她毫无干系一般,她缓缓地收回了那略显惊讶的神情,继续不紧不慢地敲着木鱼,口中依然念着佛号,只是那敲木鱼的节奏似乎比之前略微快了一些,仿佛是在掩饰着她内心的波澜。
与此同时,七格格也得知了这个消息,她的心中顿时涌起了一股强烈的愤恨之情,只见他双拳紧握,骨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她在心底狠狠地埋怨着这个御厨,怎么如此没用,竟然没能成功地除掉宸妃肚子里的孩子,此刻的七格格已经深刻地意识到,在皇阿玛的心中,唯有宸妃和她腹中的孩子才是真正被放在心上、真心疼爱的。
她们两人中只要有一个出了事,皇阿玛定会痛彻心扉吧!可是,七格格深知自己势单力孤,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做才能达成自己的目的,她的心中充满了焦虑和无奈,只能默默地在一旁等待着时机的到来,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无助,仿佛在黑暗中苦苦寻觅着那一丝希望的曙光。
避暑山庄
萧云今日似是又起了想听曲子的兴致,便吩咐人将琴小心地拿到了外边,只见乾隆优雅地坐在琴前,他的身姿挺拔而又端庄,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搭在琴弦上,如同抚摸着心爱之人的面庞一般温柔且深情。
他开始轻轻地拨动琴弦,那琴声如潺潺流水般缓缓流淌而出,时而婉转悠扬,如低语呢喃,倾诉着无尽的相思之意;时而激昂澎湃,如波涛汹涌,饱含着浓烈的情感。
每一个音符都仿佛是乾隆心中的思念在跳跃,在倾诉,在呼唤,那美妙的琴声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仿佛将整个世界都笼罩在了一片深情之中,让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他弹奏的每一首曲子,都像是在对萧云诉说着他深深的爱意和无尽的思念,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情感,只能通过这美妙的琴声来传达。
萧云静静地坐在一旁,双眸微闭,聆听着乾隆的弹奏,她的脸上洋溢着陶醉的神情,嘴角微微上扬,仿佛沉浸在一个美好的梦境之中,随着琴声的起伏变化,她的眉头时而微微皱起,似是被那琴音中所蕴含的深情所触动;时而又缓缓舒展,流露出一种满足与安心。
她的手随着琴音轻轻摆动,仿佛与那美妙的旋律融为一体,她的呼吸也变得轻柔而均匀,仿佛完全沉浸在了这动人的音乐之中,忘却了周围的一切,她的心中满是感动与温暖,那是乾隆的琴声带给她的独特感受,让她深深地体会到了乾隆对她的深情与思念。
弹完琴后,乾隆轻柔地牵着萧云的手,不紧不慢地向着房间的方向缓缓迈步,在即将到达门口之际,那只小狼崽如一道闪电般突然蹿了出来,它亲昵地蹭着萧云,尾巴欢快地摇来摇去,似是在诉说着无尽的思念与欢喜,萧云见此情景,脸上绽放出如阳光般灿烂的笑容,她轻启房门,与小狼崽一同沉浸在嬉戏玩闹的欢乐时光里。
萧云亲昵地挽着乾隆的胳膊,两人相依相偎地走在避暑山庄那蜿蜒曲折的道路上,阳光洒在他们身上,为他们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