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座的两人已经麻了,一路上看着那个平时不可一世肆意嚣张的钟与谧,黏在明溱身边像个痴汉似的。
还丝毫不避讳。
钟与谧不屑地挑挑眉。
这有什么,若不是怕老婆生气,他还想舔一舔呢!
明溱瞪了他一眼,跟着祁清下了车,一路上都没搭理他,选座位时,她无视了少年楚楚可怜的祈求眼神,毅然决然坐在了祁清身边靠窗的位置。
没办法,钟与谧只好退而求其次地坐在了明溱身后,而叶叁自然是和钟与谧坐在一起,于晚儿坐在叶叁另一边,中间隔着一条走道。
四个半小时的路程,着实无聊,明溱拿出手机连上蓝牙耳机,分了一只给祁清,“阿清,你听吗?”
祁清微怔,有些凌乱的思绪平复了下来,接过了那只耳机戴上。
“褴褛青衫,覆旧蓑,城南老道说惊蛰......”
“掌中木剑,久消磨,淬人世百味烟火......”
《天地缓缓》。
他闭上眼,心不知不觉沉静下来。
明溱勾唇,她听见这首歌的时候就觉得祁清会
前座的两人已经麻了,一路上看着那个平时不可一世肆意嚣张的钟与谧,黏在明溱身边像个痴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