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被吓了一跳,即使自己身体也不舒服,但他们没多想,只当自己喝醉了,在看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女生发疯似的抓到什么都往自己身上砸时,还是安抚道:“同学,你怎么了?别怕,我们不是坏人......”
“滚!滚啊!为什么、为什么我已经忍受了这么多,还是不放过我!呜呜......”女孩崩溃大哭,赤着脚下了床,“是不是要我死了,你们才满意?!”
黑衣男见她情绪不对,想要拉住她,却扯住了她身上的衣服,衣服质量很一般,“嘶拉”一声,白皙的肩膀便裸露了出来。
“啊!!别碰我!!”
“同学,你冷静点!”白衣男见女孩突然跑到阳台,在阳台边摇摇欲坠,顿时清醒了不少,身上的那点不舒服都消散了许多,“这里是七楼,有什么事好好说行......”
他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他清楚地看到那个女孩决绝地爬上护栏,身子一仰,跌了下去。
“嘭——”
三人呆若木鸡,心脏仿佛停止跳动。
明溱以旁观者视角看着这一幕,眸色微深,看向呆滞惶恐的那三人,突然轻轻一笑。
之前那个梦模糊不清,她只知道和自己和三个陌生同学一起被关在房间,无论怎么呼救都无人应答,为了不被欺辱,她情绪崩溃中不慎从七楼跌落。
没成想,真相居然如此可笑。
她以为的“加害者”也是受害者,而且,也很眼熟。
黑衣男是曲家小儿子曲远骞,白衣男是钱家捧在手心的老来儿钱安阳,而蓝衬衫那位,正是她目前有所接触的颜家二儿子颜津。
这三人因为家世顶级,长相出色,在学校颇为出名,明溱在论坛上看过他们的照片,因此认得出他们。
梦境还在继续。
三人手忙脚乱地给家里人打着电话,很快,三家都派了人过来,可他们已经被汹涌而来的药性冲昏了头脑,根本无法说明明溱的事,只能被家里人送往医院。
因为中药太久,又遭受了惊吓,他们昏睡了两天,醒来时去问才知道那位女生叫明溱,已经死亡,尸体也被她的好朋友高卉宜带走火化了。
肖高两家敷衍着明溱的父母,给了一些赔偿款,便将人强行送回,并且派人盯着,不让明溱的父母再次过来讨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