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鼠我啊,可真的要生气了!
嗷呜。
“啊——”
只听见二楼传来了一声惨叫。
紧接着就是一连串似乎是因为交战被提前结束产生的叫骂声。
“走咯走咯。”
冯宝宝叼着根香蕉发车。
又开了一小段路,到了一片树林前,冯宝宝停了下来。
“这破地方,一路过来都没看到个宾馆。”
夏禾打了个哈欠,抱怨了一句。
“俺去坟地看看,你们俩个不准在车上练功哈,这车是公家滴。”
冯宝宝从脚下拿起一个不知什么时候放在那的铁锹,下车前叮嘱了白墨和夏禾一句。
“三十六贼的张怀义啊,也不知道他的术士朋友有没有帮他算过,他虽然只能活九十多岁,但他一百零七岁的时候有一场大劫。”
夏禾望着离去的冯宝宝的背影感慨了一句。
然后想到了冯宝宝刚才说的话,有些疑惑的看向白墨:“她为什么让我们不要在车上练功?什么意思?”
“呃……”
关于冯宝宝玉皇庙那天在屋外观摩的事情,目前还只有风莎燕知道。
风莎燕虽然这段时间因为天下会和全性的事情,和夏禾有过不少接触,但以风莎燕的性格,怎么可能把这事说给夏禾听?
“其实……”
白墨还是把事情告诉了夏禾。
咔。
副驾驶的靠背直接被夏禾掰断了。
“这疯婆子,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