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王也竟然也对术士的理论细节这么了解。

“不用了，其实也就一句话。”

白墨指了指嘴巴，“大嘴巴的毛病，至少在罗天大醮彻底结束前，稍微管管。”

老天师听完一愣，随后陷入了沉思。

张楚岚张大着嘴巴看着白墨。

他没想到白墨竟然用这种说教的语气跟他师爷说话。

最主要的是，他师爷竟然还真受用了？

“不是，这是谶言？”

王也作为术士，听到白墨这毫无隐蔽遮掩的话，顿时懵了。

“哦，谶语就四个字——祸从口出。”

白墨补充了一句。

“这才像话。”

王也瞬间感觉舒坦了。

嗯？好像有点不对。

这特么不是已经说出来了吗！

“小白墨，扩大规模的事情你随便去办，此外我还再算欠你一个人情。”

老天师想明白后，悠悠然开口说道。

“这……”

张楚岚和王也不禁有些惊讶。

这究竟是算到什么事情了，竟然让老天师不仅同意了要求，还额外算欠一个人情？

“那我告辞了，不打扰老天师你和张楚岚叙旧。”

“呃，老天师，我也告辞了。”

王也看着白墨离开，也赶紧抱拳，然后撒腿跟了上去。

——

老天师想到了什么？

曾经龙虎山三杰：大嘴巴，大耳朵，大眼睛。

当初大耳朵勾结全性，本来他应该听师父隐瞒消息的，却大嘴巴的告诉了师弟大眼睛。

算是间接导致了师弟一身功夫被废。

老天师之所以为老天师，不在于他不会犯错，而在于他不会因为这些事情动摇内心。

就像他大嘴巴间接害残了师弟，他不会因此愧疚终生，动摇道心。

就像他其实早就看出了师弟有什么隐瞒的东西，但他不会去好奇，不会去问。

现在，白墨今天的谶语，让老天师想到了当初的事情。

白墨算到了什么？

是和当初一样的事情要重演了吗？

老天师不会动摇道心，不代表他没有感情。

如果让他一辈子闭口不言，那他做不到，也不会去做。

仅仅是罗天大醮期间注意一下，就可以防止意外出现，那他还是可以忍一下的。

就是不知道谶言的目标究竟是谁？

老天师想着。

是灵玉？还是依旧是晋中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