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这个关强是不是给自己害了,就是剩下的俩孩子一辈子都要背负着这污点,俩孩子以后也算是完了,大的不过才将将十二,小的那个才八岁,以后可咋活?”
这事儿让人听着说不上来的难受,你说这个关强错了,可他也是没有办法才这么做的,对于一个大字不识几个的农村汉子,告状告不赢,可能也就这么一个办法给爹娘老婆孩子报仇了。
可要说他没错,那二十多口子人还有几岁的孩子,他是一个都没放过,还害了剩下的两个孩子。
看来别人说的穷山恶水出刁民也不算是说错,还真有不少偏僻贫困的农村,有不少像那个村长那样当官的存在,别说这个时候了,就是后世这样的事情也不少见。
糖糖就从来不赞同人性本善这一说法,有些人天生就是恶人,也许他们的存在就是个错误。
林翠菊叹口气:“这样的事儿啊,前些年时常能听见,这些年可没在听说过,这就是个两难的选择,总不能让他将这口气完全吞下吧,只不过报复的手段不对,还是要相信国家。”
孔外婆也说:“怎么说呢,你让一个几乎没咋出过门的人,他也想不出来更多的方法,可能也是感觉走投无路了,才会铤而走险的吧。”
“不管咋说,只要杀了人你就算是对的也是错了,法律是不容忽略的。”
孔外公也想到了不少老伙计,他们老两口是幸运的来到了柏家弯,有好几个老伙计,听说下去没多久就让人霍霍的活不下去了,能回来的只是一部分人,大部分人都已经埋骨他乡了。
那些不懂法一切靠着自己想法来的愚昧的人,才是最可怕的存在。
可能这些事情一直都是听说没有亲眼所见,这事儿也就让家里人失落了一天,又开始了喜庆准备过年的吃食。
糖糖就跟个小尾巴一样,整天跟在大人身后搁厨房转悠,她是真没正经的感受过,过年前这种劳累还欢乐的气氛。
前几年她还小,厨房根本就不是她能来的地方,今年还好,她可以跟着进厨房坐在角落里看着大人忙活,院子里两个比她还高的大缸,几天的时间就已经被装的满满的了。
糖糖小手里捏着一个点着红点的小豆包,被从厨房里给撵了出来。
“你这孩子,整天搁厨房里待着,弄的一身的味儿,给你个豆包找你哥哥玩儿去。”
糖糖呆呆的看着手里被塞的一个还有些烫手的豆包,盯了半天嗷呜一口咬了上去,被自家哥哥拽着进了哥俩的屋子。
今年家里的豆包包的是小豆馅的,里面还放了野玫瑰,味道很独特,是她
“不想着别的,就想着还有两个孩子呢,哪里告状不行,就不能换个地方告,还真就没有说理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