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自己的任务,微微叹息一声,为什么感觉有点遥遥无期?
她边往里面走,边问003:“要是我死了抬出这皇宫算完成任务吗?”
003:【.......】
【不算。】
“好吧......”
一进入殿内,便看见案桌前坐着的慕容玄拓。
大越王朝以黑为贵,因此慕容玄拓常年都着黑袍,此刻亦是,暗绣龙纹,金色丝线暗走袖边,慕容玄拓手执一支狼毫,挥动手臂落笔间,暗绣金线隐有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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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都散发着帝王之气,这便是大越身份最尊贵的人。
花眠很快收回视线,低眉顺眼按着后宫清规三百条,规规矩矩地行了礼,不乱看,不乱动。
慕容玄拓像是真的在挑刺一般,良久,忽然冷笑了一声。
花眠:“......”
果然喜怒无常。
“过来。”
花眠抿着唇,捧着手里的宣纸走近案桌,将‘罚抄作业’递了上去。
慕容玄拓看了那折叠的纸张良久,才漫不经心地指尖轻掀,将宣纸打开来。
果然,和昨晚见的一模一样。
三行一体,写着同样的内容,一笔一划分毫不差。
察觉到下方女子小心看来的视线,慕容玄拓故意蹙了下眉,冷着嗓音不甚满意地开了口:“字太丑,重写。”
花眠眨眨眼:“???”
她垂眸看去,虽然是用三支笔并在一起写的,但也是小楷,一笔一划都很规整,没到字丑的地步吧.......
余光瞥见慕容宣拓放在一边的字帖,苍劲有力,恢弘舒展的字体跃然纸上,一片豪迈狂放。
要是这么说,比起慕容玄拓的,确实差了许多。
古代对女子要求,写字都这么高吗?
花眠说知道了,便要将她写过的宣纸拿回来,然后告退回去重写。
不想,慕容玄拓动作很快,率先将那一叠宣纸死死按住。
随后,朝李元德看了一眼,后者领命而去,宫殿外立马涌进来一些太监,两两一组。
这些人手里分别抬着小案桌,屏风,笔墨纸砚,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