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停留,拖拽着行李箱消失在半层的拐角处,那磕嗒磕嗒的碰撞声逐渐向下,最后变成了轮子滚动的声音,渐渐远去最后消失。
三楼,是她隔壁搬进来的新住户。
似乎又搬走了。
三楼的这半边房子只住了花眠和见过一次的清瘦男人。
她往楼上走,拐进逼仄的过道,空气湿闷,有股奇怪的潮腥味道,地面颜色很深,一摊水痕,长长地拖了一道。
从过道那头延伸到楼梯。
天气温度不高,拖湿的地面干的很慢。
花眠打开门走进屋里,下意识按了几次开关才想起停电了。
开着手机电筒摸黑洗漱过后,花眠想起那个纸条,白日里发生的一切,凶手耍弄了整个刑侦队,却找不到丝毫线索。
更加印证了这个凶手反侦察能力极强。
这么一个人,是什么原因走上犯罪道路的。
过往被害人的信息花眠也全然不知,关于主线任务的剧情,003无法告知。
在杂乱的思绪里,花眠渐渐睡着了。
第二天是在吵闹声中醒来的。
房顶的吊灯亮着,昨晚按开关,可能她没有关上。
窗帘外透进来光线,喧闹声跟着传进来。
“昨天是谁大晚上搬东西?”
“噼里啪啦的,要命啊?”
“不知道大家都睡了?”
噼里啪啦的声音,大概是隔壁邻居晚上拖行李箱的声音,那动静其实响了没多久,今天被问责,自然是无人承认的。
“夭寿的,都不承认是吧?”
“谁再这么搬东西扰民,不得好死!”
王大妈的声音格外具有辨识度,花眠在脑海里描绘出王大妈的样子,站在院子里叉着腰,指着四周阳台破口大骂。
“......”
打开窗帘,果然是这幅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