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爹向来不待见我,临行前他拿出一本相册,同我讲了许多你小时候的趣事,甚觉有趣,于是与爹喝了几杯,他倒下后,我便偷了几张你的照片,放在胸口的口袋里。
本想全部拿走,又觉着太过明显了些,怕爹他冲到前线来揍我,面子还是要的,于是就算了。
从前嫌我字丑,练了一年,你看看可有好些?
日前去看了,跟着我的那几个成家了的兵蛋子每次收到的家书都有厚厚一叠,你可否写多点,不能让我这么做司令的丢了面子不是?
每次都看不够,说些想我的话也好。
......
盼回信。
洋洋洒洒下来好大一篇,土匪草莽身,都快成了文坛大家,一作文章,就是厚厚一叠。
花眠看完,杨导也凑过来看,末了不甚满意:“你写这么多干什么?前线战事吃紧,写不了这么多字。”
顾泊松等花眠看完后才认真拆她的信,闻言笑了一声,调侃道:“有这么一个小妻子在家,你会就写那短短几个字,再说了,也并不多,不过三页纸。”
杨奇一噎,竟觉得有些许道理......
“宋女士写的给我看看。”
顾泊松拿着信封往后退:“是写给你的吗?你就看?等会。”
杨奇气得撸了一把下巴的胡子辫,催促道:“快看!”
信封被顾泊松护着,花眠莫名有些不自在,想收回来,信纸已经被他从信封中抽出来了。
顾泊松看信很快,花眠知道自己没写多少字,信纸却被顾泊松捏在手里捏了足足有十分钟,时间越来越难捱,花眠伸手想拿回来,实在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
分明没多少字。
杨奇不耐烦道:“看完没?!还拍不拍了?”
顾泊松松了手,杨奇终于拿到了信纸,花眠也终于松了口气。
目光游移间,对上顾泊松的视线,他微微挑着眉,唇角勾起一个弧度,前倾身体小声道:“原来写了想我啊。”
甚是满足的模样。
花眠哑然,想抽回自己的信纸,但信纸已经在杨导手里了。
杨导不过几十秒就看完了,末了品鉴道:“写的很好,一个字都不用改。”
“我记得你是电影学院的,倒是有学编剧的天赋。”
花眠蓦然被一向不假辞色的杨导夸了,后知后觉有些不好意思:“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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